的手:“我管那麼寬幹什麼,又不是花我的錢。”

“那以後我的另一張卡也歸你管,你每天給我留一盒煙錢就行。”鄭天銘怕徐夢語說反話。

她最拿手的就是秋後算賬,翻老底。

徐夢語一聲沒吭,少管閒事,少喝涼水,少吃豆,這都是基本常識。

鄭天銘平躺在床上,手不安分的在徐夢語的身上摸了摸:“你懷孕的時候,多少斤?”

徐夢語不知道,他大半夜的不睡覺,問這個做什麼。

人生至關重要的一段時間,他不在她身邊。

“鹿鹿說他想要個妹妹。”鄭天銘輕聲道。

徐夢語困的都不行了:“問問他,同母異父行嗎?”

鄭天銘照著徐夢語的屁股就是一巴掌:“你虎啊?”

徐夢語轉過頭:“你不會是想讓我在懷一個給你看看,然後你好彌補一下遺憾和對我的愧疚吧?”

讓她在承受一次痛苦,他好趁機彌補,真敢想!

“那倒沒有,想到哪說到哪而已。”鄭天銘還真沒這個意思,就是摸她沒肉,想到她懷孕的時候,又想找個話題跟她聊聊天。

徐夢語輕輕哼哼兩聲:“最好是這樣。”不然這個人就是單純的有問題。

鄭天銘握著徐夢語的手腕放到自己身上:“我記得,你之前喜歡來著,那時候樓上樓下住,你發影片天天看,不給看第二天就不理人。”

“...”

“有些回憶,不用非說出來。”徐夢語這會已經尷尬想找個地方鑽進去了。

那時候其他姐妹可能都不好奇,但她就是好奇,關鍵,當時以這個折磨鄭天銘,看他無奈羞澀又沒辦法,每次都氣沖沖的,還不得不照辦。

那時候太心動了,感覺很有意思。

“當時我跟同學聚餐,你非要看看,不給看直髮脾氣...”

鄭天銘還沒說完就被徐夢語捂住了嘴。

她不要面子的嗎?

關鍵,他當時還跑去衛生間給她看了,回家的時候氣的直罵人。

徐夢語到現在還記得,之後一個禮拜沒理他,氣消了又給她買水果又給她買零食的。

“所以你說這麼多,就是為了轉移我得注意力?”徐夢語的手還在上面呢,她都能感覺到跳動的頻率。

鄭天銘握著徐夢語的手腕:“憋得慌,你又不管我,上次好不容易良心發現了,又撤回去了。”

說的叫什麼話,徐夢語抽回自己的手:“多大的人了,跟你扯這個,我要睡了。”她明天還要開早會呢。

鄭天銘側身抱著徐夢語,早知道這樣他就該留在徐鹿房間裡,湊合睡一晚。

徐夢語閉著眼睛,強行將注意力轉移,他不嫌難受就這麼膩歪,反正她一定不給。

“真會折磨人。”鄭天銘親了親徐夢語的肩膀:“別亂動了,晚安。”

徐夢語就想找個舒服的位置,但是沒找到,最後乾脆什麼都不想了,在腦子裡默唸數字。

她是睡著了。

鄭天銘一點睏意都沒有,他喝了點酒,又看了一部操蛋但動作戲很多的電影,晚上該看不該看的都看了,自己還強行回憶上學那會。

“...”

現在他很想知道,怎麼去除手繭。

徐夢語一覺到天亮,鄭天銘已經起床準備早餐了,徐鹿坐在沙發上,手裡拿著語文書,看兩個字背一句,忘了就在唸兩遍。

“媽媽,早上好啊。”徐鹿看到徐夢語後放下書。

徐夢語簡單洗漱了一下,身上還穿著睡衣,她走到廚房看了一眼,鄭天銘穿戴整齊,正在盛粥。

鄭天銘看了徐夢語一眼沒吭聲,他端著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