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犯了什麼錯讓你搬出來的?”

孟子喻皺眉,好吧,是某人搬出去了,不是他搬出去。

但是想來就氣,他這口氣卻是不知道如何才能出來。

她走之前說的那些話,太從容不迫,倒是像是一個妻子會說的話。

但是卻不像是愛人之間該說的話。

所以他現在,就像是被繩子給纏住了身,怎麼都掙扎不開。

她的溫柔,像是一把刀。

此刻,多麼希望她站出來,就那麼溫柔的望著他,那麼是楚楚可憐的,然後問他一聲,到底去跟什麼人見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可是,那樣的她,還是她嗎?

他知道,那不是她會做的事情。

她會在被逼瘋之後對他大吼一頓,卻不會在以為他背叛之後還多看他一眼。

兩年夫妻,原來,並不是一無所知。

對她的心。

但是瞭解的越多,便是要斟酌的越多。

這份婚姻,對她而言有多麼重要,他不知道,他想她大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