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的人家投胎去了。

“我還以為別人告訴你這件事後你一定會罵我不跟你坦白。”他淡笑著,輕吻了下她的眼睫。

“原本是要怪你的。”她笑著說,握著他的手,感覺他的手特別的性感,她握著便不想鬆開了。

他們的手指上帶著婚戒,她看著便是溫柔的笑了:“但是因為太冷靜,無法罵你。”

他便撫著她的臉溫柔的吻她,一下下的:“我還是第一次這麼喜歡你冷靜。”

說完自己也笑出來了,曾經因為她太冷靜,對待他們的感情沒有把握所以對他從來都是保持著剛剛好的距離,那時候,他恨死了她的冷靜。

人都說冷靜理智的人很明白事理大家都喜歡。

但是偏偏是讓他遇上了這樣的女人,他有時候真想咬死她,讓她沒辦法對他那麼冷靜。

可是今晚,他卻是很感動,因為她懂的他的難處才冷靜。

他便是抱著她,她心裡有個疙瘩,不是因為自己跟孩子,而是因為唐闊差點死掉。

不管是什麼原因,但是是張慧鑄就了那場意外。

但是她不會說出口,因為孟子喻不會想她跟張慧之間有道鴻溝,而她自己,也不願意讓任何人知道。

但是瞭解了婆婆的事情,對她來說卻真是一件好事,最起碼以後知道該怎麼跟她相處。

或者儘量不要相處吧。

張慧突然又病倒,整個人像是散了架子躺在床上爬不起來。

老爺子找下人給孟子喻打了電話,孟長青看老婆好幾天不怎麼說話也不怎麼理他,倒是疑心了一下子卻是什麼也沒做,整日該怎樣生活就怎樣生活。

孟子喻趕到家的時候家裡就張慧一個人,她躺在床上睜著眼睛卻不說話,像是在等待著什麼。

孟子喻輕輕地把門合上,銳利的眸子忘了她一眼,然後走到她的床沿坐下:“怎麼了這是?”

其實心裡已經猜測到原因,卻是不願意自己說出來。

只要她有臉說出來。

張慧看著他之後細細的端詳著他,看他臉上的冷漠,不自禁的眼神也冷漠了些許:“你是來告訴我你老婆這幾天是如何嘲笑我?還是她讓你來看我的笑話?”

幽深的眸子裡閃過些許的冷漠,卻是直勾勾的盯著張慧:“別把所有人都想的跟你一樣可惡。”

張慧被他那一聲可惡給震驚的立即從床上爬了起來:“我可惡?現在在你眼裡就屬我最可惡了是不是?是不是你老婆在你耳邊亂嚼舌根?”

“她亂嚼舌根?就你那些事我早就一清二楚,如果不是我替你隱瞞,你以為你現在還能安慰的躺在這裡?”

他氣急的站了起來,雙手掐腰往視窗走去,要不是家裡沒別人,他也不會把心底的火氣都發出來。

“您真的是太可惡,原來那個端莊賢惠的女人根本就是裝出來的,在遇到事情之後立即就原形畢露,假惺惺了這麼多年您肯定累壞了吧?現在像個瘋子一樣讓周圍的人都對你疑心四起你很滿意?”

那一字一句更滿是質疑,他甚至希望這個女人根本不是自己的母親。

她對小婉做的那些過分的事情,他真恨不得現在就跟她斷絕母子關係。

“孟子喻,你有什麼資格這麼對著我吼?我是你媽啊?難道你真要看著我跟你爸爸離婚?是,我當年是做過對不起你爸爸的事情,但是那也是他有錯在先。”

“您可以在當年就提出離婚,為什麼要用這種方式去報復?”

“離婚?”張慧大吼。

“報復?我要是真想報復他,這些年也不會這麼安心的守著他,我只不過是喝多了酒,那年他經常不在家,我便受不了的出去喝酒,然後才有了那段情,可是那段情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