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不存在感情的幻想。

就是她去公寓看到她的畫板碎在垃圾桶的那一刻,她對他已經不存在幻想。

“我從來不以為你會這樣不信任我,縱然你愛吃醋,我也會看到你跟別的女人在一起不開心,甚至你把陸城綁走我也可以原諒你,因為外人與我們有什麼關係呢?他沒資格干擾我們的生活,只要你不趕盡殺絕。”

“但是我沒想到像是這麼嚴肅的,你竟然會以為是我!”她震驚的望著他,許久前想要對他說的話,終於在被這些好心人鬧了大半個晚上以後再也不願意隱忍。

說她性子不好,不好相處都無所謂,她現在就是再也受不了。

如果她給大家的形象就是冷漠,就是孤獨,就是清高,就是自私,那麼今天她也就這樣了。

孟子喻站在那裡聽著,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她說的都對,他是錯了,錯的離譜。

是他自己的問題,若是就這樣失去她。

她哽咽了多次,終於笑了笑,然後低聲認真道:“我們之間完了!”

到此坐在沙發裡的人真的石化了。

他看著她幾乎發狂卻是努力隱忍的樣子,他不知道她還能堅持多久瑾王令;病妃傾城。

但是今天給她喝酒的人,要受罰。

騙她來這裡的人要受罰。

“如果那份永生協議還作數,那麼我們下半輩子註定只是因為兒子跟女兒才會再見,就如現在這樣分開著住,‘好的很!’”

最後三個字,幾乎是肝腸寸斷,輕如鴻毛。

彷彿人被刺死時感覺不到痛,當意識到命就要結束只剩下震驚,連遺憾都來不及。

她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本事,往回喝一口就很快會不省人事,今天竟然堅持了這麼久。

她望著他深邃的黑眸,覺得自己以後都不用在這樣看他,低了頭:“如果你覺得這樣會耽誤你,那麼,那份協議可以作廢,除了孩子跟我住,別的我什麼都不需要。”

她說完便是看向門口,要走。

只是稍微邁開步子,腦子就嗡的一下子整個人都要倒下去。

他立即上前抱住她:“你心已死嗎?”

眉眼間的沉痛卻是無法掩飾,一雙手緊緊地抓著她,一顆心已經不止是隱隱作痛。

他說完看著她昏昏沉沉的樣子不由的冷眼掃射沙發裡的人,然後稍微用力便將她打橫抱起往外走去。

幾個男人面面相覷,然後看著門口那個高大的男人抱著老婆頭也不回的走掉。

“完了!”張馳說。

“是啊,完了!”裴瑾也承認。

“明天我好像要去外地考察一個專案!”阿豪說。

兩個男人齊刷刷的朝他看去一致表決:“一起去!”

而酒店的套房裡,還是那個房間,只是這次躺在床上的人是她而不是孩子。

小婉躺在床上昏昏欲睡,頭疼的根本睜不開眼。

臥室裡安靜如斯,他坐在她旁邊,靜靜地望著她醉了的樣子,不由的抬手,那隻手上還帶著他們的婚戒。

她流的淚,他性感的手在她臉頰,拇指輕輕地撫著她眼角的淚痕,不由的緩緩地低身,垂著眸認真的望著她緊皺著眉頭合著眼的模樣。

“我原本只想讓你屬於我一個人!”

“可是竟讓你對我如此失望了。”

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邊環繞著,她聽不真切,只是覺得很難過。

漆黑的深眸裡多的是難過,最後卻是一笑,雙手捧著她的臉,深深地望著她,似是想要將她此刻的樣子記在心裡,他們已經很久沒有這樣近距離的在一起。

大床上顯得那麼冷清,即使兩個人在一起。

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