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錯了,如果我要是**的話,會很認真。”眼眸越發的迷離。

靳南城眼裡同樣裝著這個小女人他很慶幸,這個小女人一直都很相信他。所以他會像他所說的那樣一直不會**!

她慵懶的像一隻貓咪一樣掛在他的脖子上,翹起嘴唇說到:“其實我老公長得這麼帥,我還真怕你哪天就跟一個女人跑了,我剛剛裝的那麼想,還好你沒有揭穿我。”演到一半,他自己都快演不下去了。

去他媽的大氣,去他媽的寬容!

她只要她的男人,其他的他什麼都不想要,她剛剛看到他跟別人的女人就在一起的時候肺都已經快氣炸了。

可是臉上還要裝作旁若無人的樣子,在家裡乖乖的等著他回來不打算質問他,而是笑著跟她說話。

這真的是把兩個人都快要嚇死了,因為通常這種情況出現的不多。

靳南城摟著她的腰道:“其實你不用這麼勉強我永遠愛的都只有你一個。”

聲音磁性且悅耳,如果是任何一個女人聽到這種話的話,一定是沒有抵抗力的,都會毫不猶豫地撲了上來。可是讓他深思了因為這種話通常從他口裡說出來都是會出現一些不好的情況。

顧溫暖奇怪的說:“是哪裡出了問題嗎?你現在為什麼要這麼說?”

這讓靳南城捂臉,他忘了這個小女人一般都是收虐傾向,一旦他說一些情意綿綿的話就會問他是不是有病。

這就是讓靳南城最哭笑不得的話了,他不知道有這樣一個小女人在身邊是好還是不好,想說情話給她聽,可是他又不信,不說情話,她也會撒小脾氣。

捏捏顧溫暖小巧的鼻翼說:“別玩了,嚇唬我就那麼開心嗎?”

顧溫暖露出白閃閃一排銀牙說到:“特別好玩!”笑容憨態可掬,真的讓人找不出有什麼毛病。

靳南城摸摸她的頭後,伸手揭掉身上的外套。

走近書房,顧溫暖很識趣的沒有趕上去。

因為靳南城不喜歡別人去打擾他的,既然不喜歡別人去打擾她,那麼作為他的妻子,就應該知道這一點。

……

“可惡!可惡,真的是太可惡了,為什麼每次那個賤人都不會死,這次居然都被他逃過了。”白惠在燈紅酒綠的嗯,酒吧裡待著,周圍都是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可是他已經習慣了跟這些人相處。

白惠可沒忘記,當年因為顧溫暖的出走,靳家人就把她丟在這裡自生自滅,可是被不少男人如何猥褻

就是因為這種恨,所以說白惠沒有選擇離開這裡,而是選擇在這裡學習手段,當然現在白惠成功了,可是這些手段用在那個可惡的顧溫暖身上還是一點都沒有作用!

難道還是哪裡出了錯誤嗎?

就在剛剛瑞德發訊息過來的時候,她的心情還是很好的,可是到了現在。白惠的心情就如暴風雨一樣,留下的只是殘骸!

就在這時,一個帶著大粗金鍊子肥頭大耳的男人粗魯的走了過來。

夠著她的肩膀說:“喲,小惠終於知道回來了吧?就說在外面生活過的有滋有潤的忘了我們這群兄弟沒有啊?”

白惠強忍那種蛆蟲爬到胃裡的感覺她。噁心,只能在心裡噁心。但市面上還是笑的跟朵桃花兒似的。“誒呦,五爺啊!我怎麼會忘了咱們兄弟呢,我這是回來給咱們兄弟報喜的。”

看著五爺那不修邊幅的樣子和那將軍肚叫就讓人連吃飯都可以倒吐出來。

五爺喜滋滋的摸著白惠那幼嫩的胳膊肘,色眯眯的說:“小惠你上次勾走那個金主有沒有油水?”

“當然有,雖然現在不是很有錢,可是年關一過,他立馬就會變成肥羔羊。”白惠瞪大欲望的雙眼。

的確,現在李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