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裡看過那個韓國女人,但是居然敢直接爬到了她的腦袋上了,看來她是不是又善良了一段時間,所以就覺得她好欺負了。

……

把樸繡惠帶回房間裡的靳南城,心裡突然有點後悔。

望著樸繡惠說:“你在這裡待著吧,我出去看看。”

裝出一副楚楚可憐,擠著幾滴鱷魚眼淚的樸繡惠一把抓住了靳南城的手腕,“你讓我走吧,不要去忤逆你的妻子了。”

這句話不說還好。

一說靳南城身體一僵,還真的就不走了。

回頭,望著樸繡惠。

手擒住樸繡惠尖銳的下巴,鷹眸裡帶著危險的顏色。“你……剛才說什麼?”

樸繡惠面上表露出害怕,但是內心高興的快要飛起來了,果然自己一說要走,靳南城馬上就生氣了。

她還是按住內心快要蹦出來的得意,顫抖著粉唇道:“你讓我離開吧,你是有妻子的,如果我們這樣的話,算不算……”

可是說完。

樸繡惠突然感到脖子一疼,眼珠子尤為突出的看著面前的男人,他此刻像個魔鬼。

“你究竟是不是顧溫暖!顧溫暖她不會這樣!她不是這樣的,這不是你的錯,你為什麼要承認!”

前面兩個小小的測試讓樸繡惠太得意忘形了,忘記了這樣的男人是十分危險的。

她立馬改口:“我沒錯,但是我也沒有承認啊,我是看你被打了才會這樣的。”

感覺空氣距離她越來越遠了。

靳南城的力氣很大,要不是樸繡惠一直在用雙手掰著他得手護著脖子的話,脖子怕是早就斷了,突出的眼球裡血絲遍佈寫滿了驚恐。

裝出害怕的樣子。

終於,靳南城慢慢的鬆手。

如垃圾一般掉在地板上的樸繡惠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不住的咳嗽著,不敢站起來,挪到到床的一個角落,抱著頭瑟瑟發抖起來。

雖然是裝的,但是此刻的樸繡惠對於靳南城真的害怕,半真半假讓人生不出懷疑也不會太過相信。

“我問你……你是不是顧溫暖。”

“我不是。”樸繡惠還是堅持著之前的回答。

可是她真的不是很瞭解靳南城這個男人。

“那你滾吧。你真的不是顧溫暖,也許是我認錯了。”

樸繡惠驚了。

什麼!這個男人到底是怎麼判斷事的。

居然這麼快就否認了她。

把她從加拿大給帶回中國,幾天的時間。

她享受了太多,見過了太多的浮華。

怎麼可能說放棄就放棄。

她抬起頭,淚眼朦朧的看著靳南城,一手撫著胸口:“靳先生!雖然我不是顧溫暖,不是你要的那個人,可是你的出現真的讓我動心了,你現在要趕我走?”

“你就當我是個渣男,我沒有碰過你,這是我最後的尊重。”

“可是我愛上你了啊,我不在乎你有老婆,我可以當小三,可以待在房間裡不出去。”只要能夠有人服侍,胡來喝去的感覺讓人很容易上癮,不過短短几天的時間,她就已經快覺得自己是個主兒了。

這份生活能夠給她的,就是靳南城。

可現在要收回去的也是靳南城。

靳南城轉身,可是剛踏出去一步,腰上立馬換上了一雙手,樸繡惠臉貼在他的後背說:“不要趕我走好不好,哪怕讓我當傭人,我會乖的。”

用韓語,夾雜著點兒哭腔說:“(韓語)拜託了。”

當樸繡惠抬頭的時候,仔細看著靳南城的時候,突然淪陷了。

他把解開腰上的束縛,回眸那雙鷹眸裡藏著墨色的眸眼,嘴唇微薄紅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