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程英,咬著牙道。他也快餓的前胸貼後背了,但更重要的是,他有潔癖,每日必得沐浴。

“咳咳,稍安勿躁。”程英臉上也染了幾分尷尬,握拳放到嘴邊,掩飾性地咳了一聲,“江湖兒女嘛,四處漂泊無可避免,何必如此介意?”

我唇角輕輕一挑,露出一抹和善的笑,道:“可是怎麼辦呢?我偏偏就是介意,你奈我何呀?”

程英面上再也掛不住,只得下得馬來,然後將它拴在樹上,對著我們道:“我現在就去找點吃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