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望爹,那麼沒什麼事情,兒子就告退了。”還沒等老夫人嘮叨,安炫就走出了府門。

老夫人望著安炫離去的身影,別說心裡有多納悶,這對父子也不知道上輩子誰欠了誰的孽債,兩人一見面都沒說上幾句好話。不過話說自從安炫長大成人,他們母兩感情也跟隨著淡了。

崖谷

蝶舞坐在竹屋外的石椅上,手撐下巴,細長的眼眸直視著坐在高高樹上的男子,吹笛子的摸樣,鄒著眉頭目光緊緊的注視著他,心想他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笛聲十分的優美,又多了幾絲憂傷,柔美的笛聲靜靜的吹響了竹林的葉子,微風就好像會伴奏似地,竹林在那搖晃著,享受著這優美的笛聲。

男子斜下那雙烏黑深邃的眼眸,緊抿的嘴唇透著一絲性感,停住笛聲,把笛子插在腰間,跳躍在地上,走向蝶舞。慢慢彎下腰,兩人臉距離很近很近,他輕輕勾起這女人的下巴好笑的說道:“好聽嗎?”

蝶舞慢慢嚥下喉嚨中的口水,此時被這男人無可抵擋的魅力深深吸引著,他身上發出一股特別的香味,清香清香的。轉過那撲紅的臉頰說:“不怎麼樣。”

“哦?”這句淡淡的話勾起男子的好奇心,這女人倒是第一個不為他逍遙子笛聲吸引住的女人?還是。。。口是心非呢?嘴角輕輕上揚說:“是不怎麼樣?還是害羞不敢說好聽呢?”

在不遠處婢女只是靜靜地站在門外端望著自家主子和剛醒來不久的美人,正在曖昧著,手中的紅線糾結著,心裡別說有多苦澀。

站在婢女身後的扶蘇公子輕輕拍打了一下小丫頭的後背,婢女嚇了一跳轉過身子,抬起眼眸注視著扶蘇公子,扶蘇公子嘴角帶著一絲笑意說:“怎麼?是不是喜歡他?”

這可害得婢女眼神亂了方寸,急忙低下頭不敢直視他的眼眸說:“奴婢不敢對少主子有非分之想。”

扶蘇公子雙手塔在她肩上,斜下那雙好看的眼眸說:“喜歡就說出來,喜歡就不代表不能勇敢喜歡。”

婢女緩緩抬起那雙閃爍的眼眸,微微泛光著說:“那公子喜歡那位姑娘嗎?”

扶蘇公子被這妮子問道,是啊!為什麼他心裡一直存在著那個女人的存在?見到她就好像似曾相見?放下頭疑視著他們兩個,鄒起眉頭說:“談不上喜歡,只是她給我的感覺就是一種熟悉。”

婢女微微翹起柳葉眉,話說她家公子救起他們的時候,她還以為他們兩個認識?急忙對著扶蘇公子說:“公子不知道奴婢該不該跟你說。”

扶蘇公子把目光看向一臉心事重重的婢女說:“有話不妨只講無妨。”

“其實奴婢聽我家少主子說,當日救起公子和那位姑娘的時候,公子已經失憶,但也不算完全失憶,只是把那位姑娘的記憶都忘得一乾二淨。至今我家少主子也不知道公子犯了什麼病,只知道公子五臟六腑都有些損傷,少主子還說只要公子五臟六腑都修養一段日子,就會好起來。只是。。。”婢女開始停頓了下來。

“只是什麼?快說?”扶蘇公子表情的點嚴肅,急忙追問著婢女。

“只是公子能不能記起那位姑娘,那得靠你自己。”婢女一五一十的告訴的了扶蘇公子,心想這位公子和那位姑娘肯定不是一般的關係,她只希望他們能早點離開山谷,這樣就沒人打擾她和少主子悠閒的生活。

“。。。。。”扶蘇公子轉過身靜靜注視著蝶舞,她到底是誰?

第五十一章、變態狂

“你幹嘛這樣看我?”蝶舞很不自在的說著,這男人那是啥眼神?看得她十分的彆扭。

“。。。。。”男人尷尬的別過臉,伸直腰把目光看向屋子裡的兩個人,眉頭微微上揚,心想那丫頭什麼時候和扶蘇公子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