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不過秋亦檀。

這個時候也不是與秋亦檀理論的時候,反正,不管怎麼樣,身為秋亦檀的姨母,她不能離開秋亦檀,他糊塗,她就要留在他身邊為他把關,為他清除掉不適合他的毒瘤。

這世上事,從來都是來日方長的。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於是,駱千麗強擠出了一抹笑意,上前一步,不由分說的就要去抱只夏,“孩子給我吧,你們小兩口連夜趕回來一定累壞了,去洗洗再下來吃早餐,都煮好了,就等著你們回來吃呢,怎麼可以說走就走呢。

駱千麗的手落在了只夏的小身子上。

喻小白一怔,這個時候,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她是單手抱著只夏的,另一隻手一直被秋亦檀輕握在他寬厚的掌心中。

突然間手上一緊,秋亦檀加重了些微的力道,那力道讓她心神一顫,想起他剛剛才說過的話,又想起他從前對她講過的關於他與駱千麗相依為命的小時候的故事。

算起來,駱千麗也相對算是她的姨婆婆吧。

既然回來了,她也只好走進從前獨屬於秋亦檀的世界。

有些事,有些人,看開就好了。

她只要記住她守著的那個人是秋亦檀就好了。

其它的人,可以就相處,不可以就離遠些再離遠些。

人與人之間便是如此就好了。

剎那間的心思通透,喻小白的手便鬆了開來,駱千麗抱走了只夏,低頭開心的審視著小傢伙,“真象阿檀,這孩子,長大了一定是虎父無犬子,也是個厲害角色。”

秋亦檀點點頭,牽頭喻小白的手就上樓了。

只夏交給駱千麗,他是放心的。

他小時候,也是這樣被駱千麗帶到大的吧。

才一上了二樓,還沒進房間,秋亦檀突然間輕輕一帶一送,喻小白便被抵在了走廊的牆壁上。

微涼的溫度抵在背上,喻小白才要驚撥出聲,唇上倏的一軟,秋亦檀居然就在這別墅二樓的走廊裡吻上了她。

要這樣的迫不及待嗎?

幾步外就是臥室。

二樓以上的每一間臥室都是屬於他們兩個的,隨便進任何一間再來吻她都可以吧。

可他就是在這走廊裡一下子吻住了她。

這吻,狂野中夾帶著急切。

仿似,已經忍耐了許久一般。

不過是片刻間,他的唇齒就撬開了她的,長驅直入的勾到了她的丁香。

輕輕勾纏。

那股子濃濃的男性味道在陌生了七個多月後再一次的清晰在喻小白的世界裡。

她小手下意識的去推秋亦檀,可是沒用。

他狠狠的吻著她,不給她任何喘息的空間。

喻小白先還是有理智的,她覺得她不應該這麼快就接受秋亦檀吧。

雖然心底裡已經原諒了他,可是接受他如此的親暱總要一些時間來慢慢適應的吧。

卻怎麼也沒有想到,他居然就在這走廊裡直接的吻上了她。

這是有多急切呢。

“阿亦……”喻小白急急低喚,只想通知秋亦檀這還是在走廊裡呢,要吻,也要進房間裡吧,到時候,他想怎麼吻就怎麼吻,這在走廊裡,萬一被別墅裡的傭人看見,她的形象呀……

可是她的低喚卜一發出音節就被秋亦檀的吻給淹沒了。

她試著掙扎,可全都被秋亦檀給忽略掉了。

她的那點子力氣用在他身上,就象是撓癢癢一樣,不會有半點作用。直到氧氣的即將殆盡,秋亦檀才緩緩的移開了唇,看著喻小白緋紅的唇瓣,長指輕輕一勾,就勾起了她的下頜,那雙眸是深深的凝視,就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