饅頭道長卻來了勁兒,慌忙掏出紙筆一邊寫一邊說道:“這是我第一次和妖說話,我得好好調查一番。嗯,嗯。你叫什麼名字?”

樓雨不屑的答道:“樓雨。”

“性別?”

“……你看不出來麼。”

“話不能這麼說,人眼睛裡看到的都是虛幻的。妖能幻化萬千,男女又有何難。我們人,看到的不過是表面的象限,話說,人不可面向,又何況……”

受不了他,樓雨說道:“男。”

“哦,好好。”寫上幾筆後他又問道:“你是什麼妖?”

“我是人。”

“家在哪裡啊?”

“……南邊。”

“南邊?有這個地名嗎?”

“出門在外,怎麼能隨便對陌生人說自己的家在哪裡。”

“嗯,有道理,你很有頭腦。”

“……”

“那麼,來人界的目的是什麼。”

“爹孃生養。”

“平時喜歡吃什麼,人肉?”

“我不吃人肉。”

“不喜歡吃人肉?那你是喜歡生人肉,熟人肉,還是清蒸紅燒人肉?”

“……”

多了個人就多雙筷子,饅頭道長什麼都不會自己掏錢,早把他們當自己的家人般看待。在一個名叫安平的小鎮落腳後,於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