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沫很費解,悶悶不樂地答應一聲,“知道。”

看到女兒這樣唐珈葉也很無奈,真不知道該選在什麼時候告女兒溫賢寧不是你爸爸。

最近時時在後悔,為什麼要拿童童去報復溫賢寧,為什麼不去另想辦法?唐珈葉,這一次你真的做錯了,你犯了不可原諒的大錯!

房井臣的傷勢不知道怎麼樣,唐珈葉打過兩次都沒打通,中午在員工餐廳軒轅爵悄悄告訴她,又有個新任務,報酬不高,大概八十多萬,問她要不要做。

下星期三就是唐氏還貸的日子,唐悅怡又頻頻打電話,唐珈葉咬咬牙,做!

下午房井臣打來電話,聲音挺低的,好象傷得不輕,“珈葉……”

“身體怎麼樣?要不要緊?昨晚有個自稱是管家的人把你接走的。”

“我沒什麼事,他是房家的管家,你可以叫他離叔。”

“你真的沒事嗎?鼻子要不要緊?”唐珈葉想到他昨晚的鼻青臉腫,溫賢寧那一拳正中房井臣的鼻樑,但願他鼻樑沒有事,不然好好的一個高挺的鼻樑被打傷真的是件不愉快的事。

“真的沒事。”房井臣受寵若驚的口氣,“你能這麼關心我,就是再被溫賢寧打幾拳又有什麼關係。”

唐珈葉撲哧一笑,“你還想打幾拳啊,一拳就夠你受的,傍晚我帶童童去看你,你在哪家醫院?”

房井臣在電話裡微微猶豫,“過兩天我就能好,到時候我去找你們。”

一陣沉默,唐珈葉突然想到了什麼,也對,房井臣一向大男子主義,在家裡又是眾星捧月的獨子,好面子挺正常的。昨晚在她家本來氣氛挺好的,哪知道被溫賢寧一拳直接打暈,面子上過不去也合情合理。

想通這一切,唐珈葉輕鬆的口氣,“也行,那你多注意身體,保持電話聯絡。”

快要掛上電話,房井臣突然在裡面叫,“珈葉……”

最後一刻她又拿起來,“什麼?”

“嗯……”他顯得欲言又止。

認識這麼多年,她哪裡不瞭解他,忙說,“井臣,別多想,你為我所做的一切我很感動,不管你打不打得過溫賢寧,在我心裡,你永遠比他強。因為你懂得尊重我,照顧我,顧及我的感受,光是這幾點你就比他強一千倍。”

聽她這麼一說,房井臣大喜過望,似乎準備說話,那頭頓時有人的說話聲,然後他匆匆說了聲“我會再給你打電話”然後就斷了線。

唐珈葉沒太在意,那個和他說話的人應該是管家,講起普通話來一口的臺灣腔,不由又想到了昨天接到的何成禮的電話,聽他說話那口氣好象一直住在那裡。

真想不到他消失了這麼多年,居然遠在寶島臺灣。

下午她請假一個小時提前去接唐櫻沫,主要是擔心童童被溫賢寧再耍花招拉接走。

華語第一言情為您。

在幼兒園門外等了一會兒,看到唐櫻沫在一群小朋友中間排著隊出來,唐珈葉鬆了口氣,招女兒招手,“童童。”

“媽媽。”唐櫻沫歡快地奔過來,停了不到一秒開始東張西望,“爸爸呢?爸爸沒有來嗎?”

“唔,他這幾天忙。”唐珈葉搪塞,牽著唐櫻沫往家的方向走去,趕緊拿話題引來小公主的注意力,“童童今晚想吃什麼?媽媽給你做。”

唐櫻沫搖著小腦袋,突然冒出來一句,“媽媽,你和爸爸離婚了對嗎?我不懂,離婚是什麼意思?”

心陡然一緊,唐珈葉停下腳步,蹲下身,“是誰告訴你的?”

“我們班上的錢小偉和別的小朋友一起說的。”唐櫻沫噘起小嘴,低頭絞著小手指,,“他們還說我是私生女,媽媽,私生女是意思?是不是不好的意思啊?我不要做私生女,我要和爸爸媽媽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