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她深吻,阿紫已是不省人事,全身癱軟,只聞鼻息咻咻,喉中啊啊有聲,一雙手還下意識的探索楊過的胯下之物,楊過將雞芭放在阿紫手中,只聽她滿足的吁了一口氣,緊緊的握著,似是怕它跑掉。

楊過又溫柔的吻著阿紫的耳輪、頸項,一邊輕輕褪下她的胸衣和底衣,阿紫一身白玉般的玲瓏胴體躍然呈現,那真是白玉無瑕,金光閃爍。兩粒蓓蕾鮮紅欲滴,點綴在兩顆豐碩的玉|乳之上,這時的蓓蕾也是尖尖挺起,楊過忍不住低頭含在口中,阿紫顫抖了一下,卻又滿足的睜眼看了一下埋頭在她身上的楊過。燭光照映下,阿紫的金髮和小丘上的恥毛泛著金光,那是一種亮麗的顯色,比純金色還要耀眼,由於阿紫膚白如玉,所以把那兩瓣蔭唇襯托得像是熟透的蜜桃,那樣的鮮豔和鼓漲飽滿,此時潺潺流水正順溪而下,嬌軀輕抖,真是說不盡的活色生香,道不完的春光無限。

楊過吻著阿紫全身,阿紫嬌喘聲更大了,握著雞芭的手更緊了。忽然她嬌喘道∶“大哥哥,我要┅┅親它┅┅。”

楊過嗯了一聲,來了一個顛鸞倒鳳之姿,將雞芭送到阿紫口中,自己則細細欣賞阿紫的寶物,那真是可愛極了,就像是一枚熟透的水蜜桃,晶瑩剔透,蜜汁四溢,他忍不住輕輕舔了一口,阿紫馬上唔了一聲,過了一會兒,楊過又舔了一口,還稍稍伸進舌頭,阿紫已是不住的打抖。她吐出雞芭,輕叫道∶“大哥哥,好難受噢,我要┅┅,大哥哥┅┅。”說著豎起雙腿,又輕輕分開,密縫中細水長流,身子不住的扭動。

楊過見時候已到,於是翻起身子,慢慢的伏在阿紫身上,阿紫閉著眼睛不敢看楊過,臉似晚霞,卻又洋溢著興奮之情。楊過將雞芭抵在蔭唇之上,在黏糊一片的蜜汁中輕輕的在門戶外滑動,阿紫嬌喘不已,口中喃喃叫著∶“大哥哥,大哥哥┅┅。”這時的她,學了一個多月的房中術早就丟到九霄雲外去了。

楊過見阿紫很激動,就不敢太莽撞,他輕輕的將雞芭頂入,才擠開一條縫,阿紫已雪雪直叫,楊過微微一驚,趕忙止祝阿紫等了一會,見沒有動靜,張開眼睛,羞得一臉紫紅,輕輕道∶“大哥哥,你┅┅進來,我┅┅不怕。”楊過愛憐的吻了她一下,又往裡挺進一些,卻遇到強韌的阻力,楊過大奇,稍一用力,卻見阿紫粉臉煞時轉白,額頭也冒出汗跡,但她卻強忍不叫痛,只是睜著大眼睛無限愛意的看著楊過,楊過大為疼惜,深情的吻著阿紫,阿紫唔唔連聲,兩手反抱楊過背脊,臀部一抬,就將楊過的雞芭整根吞了進去,但她卻痛的全身顫抖不停,可是仍忍住不叫痛,楊過不住的輕撫著她的玉|乳和全身,愛惜不已,但不敢抽動,只靜靜的伏在她身上。

過了好一會兒,阿紫的身子已停止了抖動,但仍雙眉深蹙,臉色還是蒼白無比,她在楊過耳邊小聲羞澀的笑道∶“大哥哥,我現在已是你的好老婆了。”

楊過疼惜的道∶“好阿紫,你早就是大哥哥的好老婆了。”

阿紫聞言大喜,開始扭動身子,臀部也輕輕搖動,但口中仍有雪雪之聲,似有痛楚,卻又有舒暢之音,楊過也慢慢配合,但幅度不敢太大,只是極盡溫柔的稍稍抽動。

阿紫有西方血統,有些西方女子Bi內的處子之膜較東方女子厚韌。許多女子的父母為了怕女兒出嫁時受那裂膚之痛,就在臨嫁之前將女兒送往教會或教堂,由神職人士以手術刀切開處子之膜,他們稱之為割禮,與男子切除包覆在雞芭頭部的包皮割禮等同,也有些信教篤誠的信徒甚至將女子的蒂豆切除,以示全心事奉真神,作愛只是為了傳宗接代,不在淫樂。

阿紫氣喘吁吁,臉色也慢慢有了紅潤,眉目之間春意盎然,她睜著大眼睛,一瞬也不瞬的看著楊過的眼神,楊過也是愛意無限的看著她,並不時的吻著她的櫻唇,臀部則是輕輕的擺動。阿紫的雙唇時熱時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