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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旁邊說:“那兒是騰格烏,‘撲嗵’一下栽了,再沒動一動。”
基因漢愕然。一會,捧住臉大哭起來。她勸他別哭,說不值得。他使勁搖著頭,說:“我怎能不哭,是我害了他們啦。”
“不!”她堅決地說。“你是好人。你坦白。你說了實話。他們害你不成,反害了卿卿性命,活該!”
基因漢要她幫他躺到一旁,叫她也躺下休息,省些氣力,接著說:“太殘酷了。他們本來不是壞人,都怪這大沙漠。”
“這都是天意,定數。”她感傷地說。“不說他們了,說了也白搭,還是想想我們。你說你有好辦法的。”
“唉!我精力耗盡,腦子發木,轉不動啊。”
“對,你說要吃點東西就能思考了。吃什麼呢?這兒啥吃的都沒有哇。”她急得撲打著雙腿。忽然,她驚喜地說:“有吃的啦!來,我餵你!”沒等基因漢反應過來,她一把將他摟在懷中,掏出x房,將x頭塞進他的嘴裡,催促道:“吸,快吸。”
基因漢本能地吸了一口,又吸了一口,覺得甘甜異常,竟然貪婪的吸個不停,她痛的“唉喲”叫喚起來。他不明底裡,抬起頭,問她怎麼了。她含糊其詞,說沒什麼,有些不舒服,撫摸著他的臉,輕輕地緩緩地說:“基因漢,我想給你說實話。我還在月子裡頭,跟著我的那個死鬼,一連奔波幾天,勞累和驚恐把我折磨得身心疲憊,賴水也縮回去,沒有多少了。對不起,沒讓你吃飽。”
基因漢吃了賴水,添了氣力,坐起來,傻傻地問她:“剛才是啥東西,那麼好吃,從哪弄來的?”
“怎麼,你沒吃過?”她驚訝而又不解地問。“這是世界上最好吃的東西。每個人生下來都要吃的。”
機敏的基因漢立時明白了,不好意思地說:“我懂了。謝謝你。我真的是基因漢,沒有吃過媽媽的x水。”他尷尬地笑了一下,接著說:“基因人用不著吃奶。我是從書上知道怎麼回事的。”
“我相信你。”她同情地說。“基因人真可憐,沒媽媽喂來。餵奶的不是媽!”
基因漢憨笑一下說:“所以,我開始怎麼都不肯叫阿娜媽媽。沒吃過她x嘛。”
她拍拍他的頭,像愛撫自己的孩子一樣,說:“基因大寶寶,你要是傳統人的話,才兩歲,正是躺在媽媽懷裡叨著x頭撒嬌的時候。現在,你吃了我的x水,應當叫我媽媽啦!”
基因漢“嗯”一聲,說:“阿娜我都不願叫,豈能叫你媽媽?如果叫了你媽,豈不是有x便是娘了?”
她搖搖頭,吃力地說:“你還真較真,委屈呀!怎麼著,你都得受委屈。不過,這樣也好啊。不吃奶,省了多少麻煩喲。不說這些啦,快告訴我,你是怎麼弄成這個樣子的?”
他就把如何出走的前後經過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她,又問她是如何跑進這大漠來的。
她唉嘆幾聲,告訴了他原委。她叫羅依夏,是美魯林齊市人,今年28歲,失業者,以開小百貨鋪為生。一年前,天馬夜間來買香菸,與她認識,後來常常資助她,兩人相互愛慕,成為愛人。年初結了婚。可是,市長吳迪洞看中了她,非要逼她當情婦不可。她當然嚴詞拒絕。這下糟了。姓吳的是個不知廉恥的傢伙,報復欲極旺盛。他指使一幫地痞流氓砸了她的小店,又以莫須有的罪名,將天馬從市武術館開除回家,還抄了他們的家。他們無法立身,想遷移到外地,姓吳的又指示有關部門以種種藉口不准他們搬走。天馬和她幾次外出,都被不明身份的人打得半死不活,差點喪命。忍無可忍,天馬決意與吳拼個魚死網破。她怎麼勸阻都無濟於事。後來,姓吳的變本加厲,天馬的殺心更堅決,四處打聽,查到了吳的情婦魏全琴的住所,在哪兒守候了半個多月,終於抓住了機會。
那天晚上下大雪,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