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現在被抓包!

“對不起,我找人!”我轉身試圖向下一間進攻。

還沒有兩步,女服務員跟了上來,“小姐,如果您找人可以到一層的服務大廳,這裡是不允許隨便進來的,還請您尊重我們的規定!”

我不管不顧,就像是一隻無頭的蒼蠅,四處亂撞著。

女服務員只怕是臉色越來越難看,將手上的熱飲盤放下,緊追了上來,“哎,你這人怎麼這樣……”才剛要伸手從後面拉扯我,卻沒想自己撲了個空。

我的身子猛地被一抻,登時向一個人的胸前靠去,熟悉的氣息,帶著少許的香氣,那是我最喜歡的薰衣草味道,還沒有等我驚喜的叫喊出來,從頭頂上方傳來了一道冷聲,“你可以出去了。”

女服務員呆楞在原地,半晌沒有反應過來,“歐……歐陽先生?”目光在我和緊靠我身後的那副身體上輪轉著,“你……你們……”

歐陽鳴冷冷的瞥了一眼,連推帶樓的進入了最前面的一間休息室內。

“找不到怎麼不給我打個電話?”歐陽鳴責怪的望著我,不時的還用手為我整理著已經散亂的碎髮。

我鼓起了腮幫子,“我想已經到了,自己找找就好了,哪裡知道這裡規矩這麼多!”忍不住有些抱怨。

他無奈的望著我笑了笑,伸手從櫃子上端起了一杯白水,遞給了我,“怎麼,今天又採訪我?”

之所以用‘又’,是因為基本上,這半個月來,每次採訪都會被他看到。

我喝了一大口,潤了潤喉嚨,將水杯放下,經他提醒,想起了正事,“鳴,擺幾個pose給我好不好?”語氣帶著央求。

“pose?”他禁不住擰起了眉頭,看到我手上已經拿出的照相機,嘴角稍抽動了兩下,臉色現出微怒,“你該是知道,我不喜歡上那些新聞、雜誌!”

“可是你現在是我老公啊!”我強調了我們之間的關係。

“所以呢?”他抬起頭,等待著我的下文。

“而你老婆又是個記者,這是迫於無奈的!”我說得義正言辭。

他眼神閃過了一抹趣味,“似乎……咱們也沒有窮到非得讓你去幹這個行業吧!”一雙美眸眯了下,“不過,看你這麼不情願,索性也不要做了,我這個人還是很懂得體貼老婆的!”

“不行!”我趕忙打斷道,“鳴……現在是危機時刻,你不知道我們要是還沒有一篇你的專人報導,很可能我們這些小記者就真的沒有職業了。”

“正合我意!”他說得一臉輕鬆,將腿翹起,修長的手指握住一個透明的高腳杯,裡面盛滿了顏色鮮豔的紅酒,遠遠望去,就如同一個邪魅的宙斯。

“怎麼可以這樣嘛!”我嘴一撅,才想要捶打他的胸前,偏巧被他陰謀得逞的一抓,連帶著我的身子到了他的懷中。

他俯身低頭,緊貼著我的嘴角說道,“不要這樣也行,”似是看到我的眸子一閃,他嘴角的笑意更是深了幾分,“一張照片,晚上多補我一次!”

我‘刷’的臉頰燒得酡紅,怎麼還可以這樣算啊?現在我一個人要兼職兩份差,哪裡還有時間和他做‘嘿咻’運動。才剛剛躲避了兩天,現在就來索要!

“兩張照片!”算了,反正只要能拿到照片就好,保住自己的這個職位。

“一張,”看我還要回嘴,他趕忙向我吹了一口氣,登時,一股濃烈的紅酒香氣飄向我的鼻端,“不信這一張照片的價值,你可以出去問問看,到底你虧還是我虧!”

還能這樣算?難道……他還覺得虧了?

“快點回答啊,”他看了一眼時間,“一會兒服裝發表會就要開始了,我可能連三分鐘都給不了!”

“成交!”他笑得一臉的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