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四下潰散的真氣,慢慢導氣歸元。一口黑血自容景垣口中匍出,白衣女子才收功起身。隨從已經從蘇婉的裙襬上撕下一塊布條,將容景垣的傷口敷藥包紮。

拭去額頭薄汗,輕紗之下眸光帶笑,“乍一看,郎才女貌還真是很般配。”

“其實副統領可以早些教人出來,何以要等她出手?這女子看上去手無縛雞之力,壓根沒有武功,如何能救人。若是咱們早些救人,他就不必挨這一刀。”隨從道。

白衣女子輕嗤,“你懂什麼,姐姐吩咐了,既要救人也得成其好事。這麼好的機會,患難見真情,我貿貿然出來,不得打回原形嗎?若是不創造機會,如今他們兩個能躺在一塊嗎?”

“那現在怎麼辦?”隨從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