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麗君想了想,搖了搖頭說,

“我一天都在躺著,沒注意發生什麼特別的情況。”

因為,她一直朝裡邊睡著,背對著外面,就是發生了什麼也看不到。

孟澤城則是陷入一片沉思,他這次詭異的並著急吭聲,而是想著今天下午他一直盯著鍾嬌那個大包袱時的情況。

當時車廂外,他確實看到一道鬼祟的身影。

但,他又怕當時自己眼花,看錯了,讓大家認為他胡說八道。

於是,

孟澤城想了想說,突然的哈哈哈的大笑起來,他啪著胸脯大聲道:

“哈哈,別怕,鍾嬌小同志。”

“即便有什麼可疑的牛鬼蛇神,也都讓我打跑了!!”

顧時年臉色微黑,說正事呢。

不過,眼角的餘光還是看向了鍾嬌。

現在,她提這個做什麼?

難道是人販子沒有抓全?

一想到這裡,顧時年全身的寒氣就聚攏起來,人販子惡毒,無所不用其極,他不敢賭,即便女流氓……咳咳,嗯,鍾嬌。

這名字不錯。

即便她功夫在身,但也遭不住暗中算計。

如果真的,不但她,就連自己也應該被盯上了。

接下來,

他得保護這個女流氓,哎,本來以為沒有再有交集,結果,一上火車就遇到了,還糾纏在一起……

鍾嬌看著孟澤城吹牛不打草稿的模樣,這真是白戴眼鏡了,這不是整個一個二哈嗎?

她和顧時年在明,

人販子在暗,

都說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她知道這個時候必須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警惕敵人的各種偷襲與暗害。

“孟澤成同志,說正事,有什麼可疑的人或者在咱們車廂周圍晃動,或者是檢視什麼的,有沒有?”鍾嬌瞪了眼孟澤城:

“說正經話,再不老實,我這裡的好吃的再也不賣給你了。”

“現在又不是吹牛大會。”

看著鍾嬌不像開玩笑,好像真的有事。

“你能不能說正事?”蘇麗君瞪了她這個表哥一眼,什麼時候都沒正形,沒看到對面的兩個人都很嚴肅呢,這整啥呢。

孟澤城趕緊把右手舉起來,一副乖乖好學生的模樣,扁著嘴說:

“表妹啊,你這是胳膊肘兒往外拐,不幫親吶。”

說完,看了眼鍾嬌冰冷的一雙水眸,刷刷刷的冒寒氣,他嚇了一跳,舌尖都跟著短了半截似的,

他縮縮腦袋,抽著一張苦瓜臉道:

“行行,我錯了,我說我說。”

“今天下午,我不是買了你的米線……”

鍾嬌不耐煩的眉頭皺起,喝斥著打斷他:“說重點!”

孟澤城全身的頭髮急得差一點全炸了毛,強撐著一口氣辯解:“鍾嬌同志,我說的就是重點……”

鍾嬌無語了,這傢伙就是來搞笑的,她白威脅不給他吃的了。

“我不是買了你的米線……呸呸呸……說重點……我不是買了你的包子後,哎,沒吃飽,意猶未盡,但也不好意思再買你的。”

“後來,你們都睡了。”

“而我……”孟澤城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髮,聲音都變小了,嘀嘀咕咕的說著:

“我就一直想著你那包袱還有包子沒?”

“當時,我怕你們看出來,還裝睡,實際是撩開眼皮偷偷看你的包袱……”

“結果我正偷看你包袱的時候,突然看到車廂口有一道詭異的身影。”

“我趕緊問了一聲誰?”

“結果那人影就……就刷的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