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嬌立刻就想到了用煙盒子紙寫表揚信的江建國社長,那絕對是個摳門精。

這村長,這社長對著門的比賽摳吧。

想了想,鍾嬌看看四周,小聲道:

“我朋友從南方運過來一批木材,你要不要?”

“到時可以做一批木板車!”

她空間裡有的是木材,她讓小火鳥倒騰一些出來就行,到時做木板車,這樣就加快了挖渠的程序。

她也是算是為這方有緣的土地做了些貢獻。

“貴不貴?”姜援朝思索之後,脫口而出。

鍾嬌運了運氣,擠出笑容:“最低價。”

本來,她就沒打算賺錢。

姜援朝一聽,立刻咧開了黝黑的老臉,摺子也乍開了,抬頭紋都崩開了。

看著姜援朝開心的跟個孩子吃到糖的模樣,她有點心酸。

真的,

姜援朝也就四十出頭一點。

但看上去已經像一個近五十多歲的老人了,風沙磨礪著歲月,侵蝕了他們的青春。

這樣,

她就幫村裡解決了獨輪車的問題,加快了村子挖渠的速度。

到時排鹼水,種良田,一步步都會加快。

突然間,

鍾嬌感覺熱血上頭,渾身有著使不完的勁兒。

貧瘠的土地,精神富足,也是一件快樂的事情。

她中午吃了那一份馬肉納仁。

說白了,煮完馬肉,撈出馬肉,用煮馬肉的原湯煮麵條。

撈出麵條,上面鋪上切好的馬肉。

一般切成片的馬肉可以把麵條蓋滿。

直白的講,也可以稱作這邊特色的馬肉麵條。

,!

嘖嘖嘖,真香啊!

吃完飯,

鍾嬌就直接離開了村子,去向縣城,在一個僻靜無人的地方,她從空間裡掏出腳踏車騎了起來。

很快,就騎到了縣城,直接騎到了小米提的家。

她想,眼皮跳,是不是小米提家出事了?

推開門前,

她把腳踏車扔進了空間,然後進了院子,一進院子就看到小米提正坐在門檻上哭,手中還拿著一張一寸的照片。

眼淚一顆顆流下來,掉在地上。

“怎麼了,小米提?”鍾嬌快走幾步,來到門檻前,彎下身子問他。

小米提摸摸手中的黑白照片:

“媽媽說想爸爸了,然後就不醒了。”

“我也想爸爸。”

鍾嬌摸摸他的頭,然後進了屋子,一眼就看到屋中幾乎是死氣沉沉的小米提媽媽。

小米提抹著眼淚進來。

“別擔心,姐姐給看看。”鍾嬌摸上了小米提媽媽的脈搏。

幾乎是死脈,還有一點遊絲。

鍾嬌看著小米提,認真的問:“早上中午給吃藥了嗎?”

小米提搖搖頭:“藥被老大給扔了?”

呵呵,這幫混混,年紀輕輕就不幹正經事,看來昨天卸胳膊收拾的輕了。

鍾嬌問:“大豆提?”

小米提搖搖頭:

“大豆提的胳膊還沒好,還耷拉著,像麵條一樣,老大都嫌棄死他了。把他攆走了,嫌大豆提幹不了活兒。”

鍾嬌想了想,還是掏出了一套銀針,這是她家祖傳的針灸術。

先救救人再說。

她救人可不是因為小米提送的極品羊脂玉太貴重,才救的哦。

紮上一排針,

她和小米提在屋裡看著小米提母親的動靜,無聊的她,看了眼小米提手中的照片,指著照片上的人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