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天一斤,

其實有時一滴都沒有,他去過一次。

“村長,村長!”王大芳抬起頭,雙眼紅腫,她不甘的看著村長,又看了看返回來的趙主任,她可是給了趙主任不少白麵饅頭。

可不能一句話不給她說說情。

“行了,王大芳,你別看了,看了,趙主任也不給你說情。”姜援朝直接堵了王大芳的話。

王大芳恨恨的看了眼姜援朝,這村長看來會念及舊情,會放趙主任一馬。

但不行,

如果沒有趙主任撐腰,給她一百個膽子,她也不敢幹這些事情啊!

“趙主任,她要了我不少饅頭!”王大芳情急之下,一下子把趙主任給供了出來,既然不仁,就別怪她無義。

這麼一點東西糧食,這麼一桶水,為什麼就直接給她放到農場去。

說好的農場,

那可不是真農場,全是沙子,每年種樹,

每年都種不活。

都沒有水,一天一斤水都是傳說,都是給別人說的。

實際上沙漠農場有時,好幾天一滴水都沒有,都是乾渴著過活。

她真的不想去啊。

想罷,王大芳撲通一聲,就給姜援朝跪下了。

一下子扯動了小腚腚,這下,疼得她顧不得形象與禮儀,立刻尖叫起來。

啊啊啊!

這幾聲叫嚇得鍾嬌一個激靈,

沒想到王大芳還能這樣屈膝?撲通一聲,就給姜援朝跪下了。

,!

跪下的時候,王大芳疼得還尖叫了一聲,啊!

姜援朝被叫的也是一愣,趕緊對著抬了抬手,皺眉呵斥道:

“這都什麼年月了,不興這個,趕緊起來,你好好在農場勞動,在哪裡勞動都光榮,你好好去幹,幹好了,我再調你回來。”

王大芳哭得是鼻涕一把,淚一把的。

最後,感覺無望了,索性一屁股癱坐在地上,看著她一會兒哭,一會兒呲呲呀呀的叫喚,鍾嬌耳朵有些嗡鳴。

王大芳她已經替金小川懲罰過了。

這王大芳也已經為了自己苛待知青的行為付出代價了,這事情到此為止吧。

郭大勇和手下等王大芳收拾東西,王大芳把地窩子的門一關,去收拾完東西。

她感覺還有時間,

於是朝著地窖裡那一桶乾淨的水偷偷的吐了一口痰,呸!

自己喝不到,誰也甭想喝到。

王大芳又將之前毒地窩子里老鼠的老鼠藥拿了出來,悄悄的想往幾袋糧食裡灑,這時趙主任喊了:“快點!”

姜援朝已經走了,他還有許多事情要忙,忙完了再過來。

就是不忙,也不想見王大芳,她辜負了自己的對她的期望。

劉園園沒走,她一直盯著王大芳,擔心王大芳和趙主任使詐,她就白忙活一通了。

鍾嬌看完戲,感覺還有劉園園和王大芳的番外,於是她也沒有走,而是和郭大勇嘮磕,這時郭大勇摸著腦袋問:

“鍾知青,我和古麗就要結婚了,你能不能幫我寫個福字?”

他感覺鍾知青一定會寫毛筆字。

鍾嬌微訝,然後抱拳做出恭喜狀:“郭隊長,恭喜。”

她想了想,上次郭大勇那一灘狗屎,送了自己一袋子葡萄乾,人實在又熱情,於是她想了想問:“哪天?”

“三天後。”

“好,到時,我去捧場。”鍾嬌是認真的說的。

再說郭大勇是這裡的保安民兵隊長,她想打聽一些事情,尤其是上不了檯面的也許郭大勇知道。

“對了,我想問下,每個村子,都有棚子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