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和嬌嬌去仇大山家。”鍾清修像是直接通知兒子。

“嗯,八點?”

“嗯。”鍾嬌看著這兩人,有點後悔,如果自己去,應該就簡單了,即便有危險,也有空間護身。

算了,上陣父子兵,爺仨兒一起吧。

多虧鍾清修不像京城的鐘家爺爺是個糊塗蛋,不然,自己才不帶他玩呢。

臨走前,

鍾嬌給二人各準備了一套黑色的衣服,還有蒙面巾,說白了就是夜行衣之類的。

鍾清修感覺到還是小棉襖貼心,細心又周到,兒子就比較糙了,不過自己的兒子還是不算太糙,反正比別人家的兒子強多了,至少不太漏風。

三人相處的溫馨場面,很快過去,

接下來,

等到月明星稀的時候,

鍾嬌在晚上八點前十分鐘,就來到了大河莊的村口,她藏在草垛後,等著鍾清修和傅之宴的到來。

很快,傅之宴到了,

不過,待鍾清修到的時候,她卻發現阿鍾也跟來了,而且那隻小猴子也縮在了鍾清修的肩頭。

這……

鍾嬌轉出草垛,看了眼鍾清修,壓低聲音甕氣的說道:

“老人家,咱這趟出來不是旅遊的,是來幹仗的,你攜家帶口的,是嫌咱家人少,還帶上湊數的?”

鍾清修無語的搖搖頭,澄清道:“我真沒帶他們,我都鎖門了。”

鍾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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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鐘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說:“我和小猴子是翻牆出來的。”

鍾嬌:“……”

傅之宴:“……”

感覺更不想娶媳婦了,有心理陰影了,到哪兒怎麼都會被跟著。

鍾清修攤手,

“來都來了,嬌嬌,阿鐘身手不錯,小猴子也能放哨。”何況,他不想當放風的,他也想跟著兒子女兒幹一票,重振一下自己的雄風。

“那好吧。”鍾嬌嘆了口氣,大不了,危險的時候直接將他們所有人打個包,直接扔進空間,反正得敲暈他們,阿鍾個子太好,不好敲暈,到時直接在他後脖子上扎個麻醉針。

阿鍾看到鍾嬌打量著自己的後脖梗子,總感覺後脖梗子涼嗖嗖的,

他有一種感覺:就是鍾嬌想給自己後脖子捅針的節奏,正在看哪裡好下手?

八點二十的時候,一行人順利到達了村長家牆外,為了不打草驚蛇,鍾嬌還是讓老練的鐘清修帶著阿鍾和小猴子放風。

鍾清修:合著,組團放風啊!

鍾嬌和傅之宴個個身手利索,噌噌噌的就跳到了仇大山家的牆頭上,然後輕輕一躍,嗖的就落到了地上。

鍾清修張大嘴巴:兒子女兒優秀,看來隨根了。

阿鍾也要上前,鍾清修閉上嘴巴,伸手攔下阿鍾,顧不上再慨嘆兒女隨他的優秀基因,只是壓低聲音對阿鍾道:

“你又不能翻牆爬房的,別去搗亂。”

這個關鍵的時候,他還是知道自己和阿鍾小猴子幾斤幾兩的。

主要他們三人就沒怎麼分開過。

尤其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阿鍾畏生,小猴子也畏生,更是幾乎和他寸步不離,生怕他跑了不要他們似的。

鍾嬌和傅之宴穿著黑色的夜色衣,

噌噌幾步就來到了亮著燈的屋前,白色泛黃的窗子上,兩道影子正在高低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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