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銀眶眼鏡放在地上,邊在那俊秀的臉上由瀏海、頰頭、眉宇、眼睫,再到鼻子、臉頰,到那感性的嫣紅,來回的落下細碎卻越加狂肆的吻,使得鳳堂邑言捺不住的一陣嗚咽。

「唔…好熱…好溼……痛……」鳳堂邑言發出細如蚊蚋的控訴,因血液執行而變成粉色的肌膚透著一層薄汗,再也按捺不住,自纖細的腰際的雙手移至那微微起伏顫抖著的胸口,慢慢的開始解除衣衫的障礙,眼看著胸前的校服扭扣一顆一顆的脫落,熊熊的烈火在兩人心中盛開之際───

「什麼將死之人哦!你才十六…不!二十六歲而已!說這麼不吉利的說話,我可要生氣了!」藤縞離不可置信的語音闖進來。

咦……

沒多久,真飛鳥笑著回應:「這不是年齡的問題,我已經罹患了絕症,剩下的日子不長了,最快,會是今天?還是明天?我不知道。不過,我只知道,我這種人,不值得你花心思在我身上。不要理我了,我會嘗試向首領幫你求情的,所以,請你,代我的分,好好的活下去。」

什麼跟什麼!?

藤縞離與真飛鳥的這兩句對話,證明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這個雜物房跟隔壁的隔音裝置等如0。

如果他們兩人再持續下去的話,那之後『不能自控的聲音』將會在沒有任何阻隔的情況下傳進兩位正在保健室交談的『小孩子』中。

得悉這個事實的剎那,鳳堂邑言整個人就像被潑了一盤冷水般,臉也霍的黑了起來,頭垂得低低的,沒人看到他的表情,他的兩手捉住了雷憶廷正欲脫光他的手,陰陰的道:「你…禽獸…發情也給我看場合地方!」

藤縞離與真飛鳥的這兩句對話,證明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這個雜物房跟隔壁的隔音裝置等如0。

如果他們兩人再持續下去的話,那之後『不能自控的聲音』將會在沒有任何阻隔的情況下傳進兩位正在保健室交談的『小孩子』中。

得悉這個事實的剎那,鳳堂邑言整個人就像被潑了一盤冷水般,臉也霍的黑了起來,頭垂得低低的,沒人看到他的表情,他的兩手捉住了雷憶廷正欲把他脫光的手,陰陰的道:「你…禽獸…發情也給我看場合地方!」

一直認識的鳳堂邑言也是一臉斯文和氣,偶爾在逗他時會露出羞憤的可愛表情,想不到還有這麼一面的啊,越有難度越有挑戰性,他喜歡!

鳳堂邑言的模樣更加強了雷憶廷的征服欲,可惜低下頭的鳳堂邑言並未看到那如飛鷹狩獵目標的表情……

當他正要抬頭,他感到肩膀被人強力一紮,自己的後背頓時傳來一陣疼痛,他被強硬的推倒在地了。

「你───!!」

控制不住的低吼出聲,使雷憶廷對他更有興趣了,他把臉靠至他的耳邊,悄聲說:「呵呵,不要再作無謂的掙扎了,還是,你想被他們聽到?」

「好像…有什麼聲音…?」憑著細心的聽力,真飛鳥疑問道。

「好像是耶…不過,先不管!請你不要那樣說!你絕對有被愛的價值!因為你是我喜歡的人!什麼代你的份生存下去!?你以為你是誰?我有我的權利,我喜歡怎樣就怎樣!不要把我說成是那些沒義氣的白痴!」藤縞離也發現了異樣,不過愛情的心理勝過一切,有力而霸道的駁回真飛鳥的說話。

總覺得…這口吻很熟悉……這是突然閃過鳳堂邑言腦中的一個想法。

面對他的言詞,真飛鳥感到有點無奈,但心中還是不由得一陣感動。「謝謝你對我的愛意,但是,就算我給你機會,我也無法回報你給我的愛…你就只有單方面的付出啊…這樣…你還願意愛我嗎?」

他的問題使藤縞離一陣沈默。

呵,他就知道呢,誰會那麼蠢去守一段沒有結果的愛呢?而且物件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