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特別的?”

“流光鳳冠顧名思義是一頂皇冠,其表面是裝飾用的,但是鳳冠上全都佈滿了機關和暗器,是女子最好的防身暗器。”

“不會內力的女子也能駕馭這個鳳冠嗎?”

“這個機關設定本來就與武功沒有關聯,所以,有無內力完全沒有干係。”

“這樣啊。。。那,鳳冠到底在哪裡?”

“不知道!或許也在南詔。”

幽洛明顯感覺到李義山對自己的不友好,反正她向來能屈能伸,該囂張的時候絕不收斂,該卑微的時候絕不張狂,這才是女兒本色。

所以,幽洛直接無視掉了李義山的態度,轉而看向仙謫一般的溫庭筠,他的面上總是掛著溫和的笑容,像是和煦的春風拂過枝頭。

溫庭筠見對面的人一直目不轉睛的注視著自己,微微揚了眉毛,疑問的回視幽洛,像是在問:有什麼事情嗎

幽洛也覺得一直盯著別人看不好,乾咳了一聲掀開車簾看向外面的風景,一路都是青山竹林,馬車軋過寬敞的大道,踏起漫天沙塵。

車廂裡瞬間變得沉默,李義山抱著雙臂甩頭看向車簾面壁深思,溫庭筠則是瞌上美麗的眸子閉目養神,言朽自然是端坐在車廂內低頭看書。

那是幽洛交代給他的任務,讓他先熟讀武功秘籍,回頭再替他尋個好師父,再不濟,自己也能濫竽充數,雖說半斤八兩的,但是總比沒有的強。

只剩下了無所事事的李幽洛,左顧右盼的,氣氛尷尬的要緊,見此情此景,她也不再看什麼勞什子山河風光了,乾脆也學著人家閉目神遊去。

周遭只剩下馬蹄噠噠噠的聲音,合著樹林裡娑婆的沙沙聲,輕風掠過車簾,揚起一角,隱約能看見馬車外兢兢業業駕車的車伕。

只是,血腥之後的平靜越是像春雨潤物一樣悄無聲息就越是昭示著一場暴風雨的來臨,四處靜謐的山林中,馬車徜徉而過。

落日的霞光照灑在車簾,透過縫隙射進車廂,整個狹窄的空間被鋪滿一層赤紅的光芒。

突然,馬車裡閉目養神的溫庭筠倏地睜開了攝人心魄的黑色眸子,眉宇輕輕皺起,李義山也轉過頭看向馬車外,隔著一層車簾,並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但是習武之人早已經聽得不遠處的蠢蠢欲動。

果然,車伕突然勒住了繩韁,馬兒長嘯一聲,馬車劇烈的一個震盪,幽洛還沒有睜開眼睛明白過來怎麼一回事,就已經搖搖晃晃的撲倒在了對面人的懷裡。

溫庭筠來不及躲閃就被對面的人不偏不倚的砸中了胯下,雖說對方嬌小無害,但是這一猛烈撞擊倒也真是讓他悶哼一聲,畢竟那裡比較敏感脆弱。

幽洛狼狽的坐回原位,臉頰紅得像是天上紅緋,只是還沒有等兩人在這個問題上作多計較,外面就一陣陰風四起,只感覺一道道凌厲的寒光閃過車簾的縫隙,空氣中瀰漫著森寒凜然的氣息。

溫庭筠掀簾而出:“福伯,怎麼回事?”

幽洛隨後而出,只聽見福伯蒼老的聲音淡淡的說了一句:“沒事,就是來了幾條不長眼的狗,擋住了公子的去向。”

放眼望去,前面不遠處一排站著幾個約摸二十五六歲的男人,其中一個幽洛見著有些眼熟,卻又想不起來哪裡見過。

溫庭筠見幽洛擰著眉,順著她視線望去,笑著提醒道:“雪魄丹。”

幽洛瞭然一笑,原來是那拍賣大會上一舉奪得內力丹藥的壯士啊,這約著一群人擋著去路是想送丹藥還是想送性命啊。

“喂,這群人是衝著你來的,你來。”

幽洛輕輕推搡了一把溫庭筠,推著剛鑽出來的言朽:“進去進去,這些人一會兒會死得很慘,看多了會長針眼。”

言朽無奈的轉身走進去,依舊安靜的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