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山腳下發出現了幾個守山弟子的屍體。他們為人所殺,死得很慘,除了面目依稀認出他們的身份外,全身下來沒有一塊完整的肉,白骨展露。

華子偉也跟著蒿山派的人到了現場。鐵松陽臉色鐵青,這是對蒿山派最公然的挑釁。李傑在旁向昨晚巡山弟子問話,看能不能從中發現什麼線索。

過了一會兒,李傑道:“掌門,我都問了其它弟子,他們都說昨晚靜悄悄,沒有什麼動靜。他們的屍體是早上巡山弟子發現的。”鐵松陽疑重道:“他們三人都是為人兩劍所殺,一左一右,出劍極其狠毒兇殘,去肉而不傷骨,力道把握得極好,天下間能有此劍法而慣於殺人的好像已經很久沒有了。”突然眼睛掃過前面的一顆樹,人後退了幾步,可窺樹的全貌,那樹為人用高深的劍法修剪過,修剪後的樹成一個‘殺’字,樹上還殘留著那蕩人心魄的殺氣。鐵松陽道:“殺,莫非是。”華子偉也有發覺朝鐵松陽望去,道:“天殺令。”兩人臉色瞬間大變。

天殺令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在武林中出現過了,它代著是死亡與殘酷。天殺令是一個令牌,也是一個人,天殺神魔傲峰,一個武林中有史以來最兇殘的冷血魔頭。看不順眼的人他殺,喜歡的人他殺,他仿若為殺而生,以殺為樂。最恐怖的是隻要他想殺的人沒有一個可以逃過,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一樣。他殺人如麻,且精於殺人之技,被殺者莫不經過極其的痛苦而後方能死去。由於天殺神魔太過兇殘,太過冷血終引起江湖黑白兩道的公憤,群起而攻之,泰山之戰以犧牲了三十六高手的代價終於把魔頭逼入深崖。

鐵松陽右手一伸,丟在地下的樹葉自動飛入其手中,他拿到鼻前聞了一下,道:“此時我在樹葉上尚可聞到殺的氣息。”他這句話是對華子偉說的。

華子偉道;“想不到事隔那麼多年,天殺令競又重現江湖了。難道傲魔還沒有死嗎?”

鐵松陽道:“若是傲峰沒死的話,此時怕已有九十多歲了吧。此時他的劍法雖日益精練,但氣力必定大衰,已不可能有如此劍殺之氣,來者可能是他的傳人吧。”

他是劍道高手,知道其中的道理,有同感的點了點頭,道:”鐵掌門見解極是,若貴派有什麼需要華山幫助的地方,鐵掌門只管開口。”

鐵松陽道:“鐵某謝過華掌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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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松陽道:“蒿山立派三百餘年,還從未怕過何人,他既然惹上了蒿山派就該得到應有的代價。”話落眼神閃過濃烈的殺機。蒿山弟子聽到掌門的話,個個信心大增,群情激奮。華子偉心想:“看來鐵松陽倒很有一套,只是短短几句話便把人心惶惶蒿山弟子給帶動起來。”他不知,在蒿山派裡,鐵松陽的鎮靜自若,運籌為握早已深入蒿山弟子心裡,他可以說是蒿山派的精神領袖。只要有他在,蒿山便無懼任何風險。

接下來幾天,雖然蒿山加強防範,可是殺人者來無影去無蹤,依然殺人。每天都有幾個蒿山弟子死於山野,死相慘不忍睹。長久以來,蒿山派根本不能有效的制止,全派上來弄得草木皆兵。此時開如有人質疑鐵松陽的領導力了,在派中開始有聲音傳出要鐵松陽讓出掌門之位。對此鐵松陽沒有任何表示。

一天夜裡,刷的一聲,在兩個巡山的蒿山弟子面前突然出現了一個臉色冷峻,面目清瘦,背插長劍,全身殺意湧現的年輕人。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化那蒿山弟子並沒有任何驚訝,只是淡淡道:“閣下莫非就是天殺令的主人?”

年輕人道:“不錯。”另一個長得較高的蒿山弟子問道:“你是來殺我們的。”年輕人依然道:“不錯。”聲音冷若寒冰,使人不覺心裡打了個寒顫。蒿山弟子大聲減道:“那來吧。”在他話落從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