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人敢那樣打我,你這個混蛋你敢打我。”越哭越厲害。情天將秀美婦人抱在懷裡,痴道:“你知道嗎?打你,我心裡也很痛,我只是想讓你知道,在我心裡,你與蓮姐都是一樣的重要。你要怪的話,就怪我,別說心蓮姐姐。”

柳心蓮聞言,雙眼皆是淚水,道:“天弟弟……”心中有欣喜,有感動,此刻的她只想撲入情天懷裡,好好享受她的愛撫安慰。

司徒天心聞言,身體一震,心海百種滋味,對於情天也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暗想:“瞧他疼惜心蓮的那個樣子,他也並非純粹地貪圖心蓮的美色。”隨後,不知怎麼了,有點感覺有點酸酸的,羨慕起柳心蓮來了。薑還是老的辣,一直在關注著司徒天心的柳心蓮看此,嬌笑道:“三嫂,你就別羨慕我了,天弟弟也是一樣疼你的。在他心中,我們都是一樣的。”

給柳心蓮說破心事,司徒天心玉臉一紅,嗔道:“我才不在乎呢!”

“是嗎?”

“當然。”不過說這句話時,語氣明顯弱了許多,一臉做賊心虛的樣子。情天哈哈一笑,摟著兩大美婦人道:“人生如此,夫復何求!”柳心蓮嗔道:“美死你了。”

對於情天的摟抱,司徒天心只是羞答答的,並不反對,一張如花蕊般嬌豔的玉臉紅如烈火,迷人極了,情天見此,禁不住親了一下,道:“好香啊!”柳心蓮道:“當然了,我家三嫂年輕時,可是江南第一才女。”給自己的弟妹那樣在一個男人面前稱讚,司徒天心還是有些許的難為情,道:“心蓮你別那樣說。”

柳心蓮咯咯一笑,在司徒天心玉臉上摸了一把,道:“本來就是嗎,就像這肌膚,青春少女亦不過如此。”看著那無地自容的司徒天心,情天道:“蓮姐,你別說心姐了,再說她該找個地方鑽下去了。”

柳心蓮道:“三嫂,你看天弟對你多好啊,我一說人,他馬上幫你了。”放開心懷的司徒天心聞言亦不甘受欺於柳心蓮,道:“五妹,他對你還不是一樣,你看,由始至終他的手可都沒有離你你的身體哦!怎麼樣,他摸你的時候比青陽摸你時舒服吧!他心裡可喜歡你得緊哦!”司徒天心號稱江南第一才女,本就能說會道,這一番話如刀似劍,直擊柳心蓮的要害了。

聽司徒天心竟拿自己的相公的技巧跟小情人做比較,柳心蓮臉顯些許羞愧,不過一會兒之後,臉色轉為正常,道:“他們兩個根本不在一個檔次上,怎能相提並論。”司徒天心啊的一聲,驚愣地看著柳心蓮,道:“不是吧,我看青陽英武挺撥,俊朗不凡,怎麼那麼不濟事啊!”

柳心蓮哼了聲道:“他只不過是徒有其表而已,結婚那時,倒還可以,可是隨著年齡的增大,越來越不行,近來更是假接閉關不敢與我相處了。而且在床上,他哪有小情人般的萬種花招。”一個女人,心最為重要,如果她真的背判了你,那也就沒有任何價值了,就像此刻的柳心蓮。紅杏出牆的她此刻心中所裝的都是情天,一點也不介意在自己嫂子的面前詆譭自己的老公,

人貴為萬靈之長,是天地之間最為奇妙的存在,每個人,或忠,或奸,或聰明,或愚昧……可以說是變化莫測。在很久以前,曾有魔門的一位尊者說過,人自出生的那一天起便有黑暗與光明兩種屬性,換句話說,在光明的外表之下,人總有陰暗的一面。這些陰暗或者平日裡被我們後天的道德觀念所壓制,沉睡於心海深處,不被我們所發覺。

同樣的,在情天心海深處,也有邪惡陰暗的一面,在聽到柳心蓮的話,情天邪惡的思想大大得到滿足,常青陽可是天下英雄的領袖,德高望眾,被所有武林人士尊為‘俠聖’,而今,他的老婆就在他的胯下,隨他任意玩弄,作賤,聽她說他的一無是處,更把他吹得有如天上的神人一般,男人的自豪感得到無限的滿足。

情天緊摟著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