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翔書院的學生都為洛丞相的學生,因此出了書院,大都為朝廷所用,分至各地。”

原來如此。林宿溪方恍然大悟,書院背後竟是有這樣一段故事。自己得到這麼好的待遇想必是因為那位洛丞相,他身位天翔書院的學生也就是洛丞相的學生,日後必定為朝廷效力。想到這些,自是激情澎湃。

一個上午就在閒聊中過去,那位李掌櫃講了不少關於洛丞相的事蹟,可惜沒有這個機會一見,遂又羨慕林宿溪可以拜丞相為師,有跟她照面的機會。大約正午時分,那李掌櫃才驚覺自己聊了太久,生怕耽誤了林宿溪入學,急忙指清楚了路。

“公子請保重,日後小店就多仰仗公子了。”拜別了掌櫃的,林宿溪復又躊躇滿志的踏上了自己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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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宿溪按照掌櫃的指示,先是出了東街,復又向西行至瀕河,沿著河岸行至渡口,上了擺渡的小船,大約半個時辰,對岸就可看到掩翠山了。婀娜巍峨的掩翠山一向是文人流連之地。沿著山中小道上去,不一會就在叢林萬翠中瞥見天翔書院的大門。待林宿溪到了書院,已是斜陽微偏,樹影暗淡了。

天翔書院門口卻是一片熱絡的景象,馬車簇立,人來人往的。林宿溪在一片往來中悄然進入了書院,步入正門,凌霄閣在前方不遠處,林宿溪隨著眾人進了去,一群儒生打扮的人在一排案前坐下,正親切的詢問對面坐著的學子打扮的年輕人。

“公子請。”林宿溪還未完全弄明白,已經聽到前方一位空座上的年輕人跟他打招呼上前。

“有勞這位公子了。”林宿溪急忙上前坐下。

“請公子出示學院的書信和公子的印鑑。”那人親切的開口,年輕的臉上是清亮溫和的眼神。

林宿溪這才從包裹後拿出小心珍藏的書信,又從袖袋中拿出小小的檀木印鑑。遞與那位公子。

“多謝公子。”

那位公子微笑接過,先是展開書信檢視,復又翻開面前一本簿子。林宿溪看他翻開主頁,先是找到林字的姓氏欄,在其後尾隨的頁碼翻開簿子,很快的找到了林宿溪的大名。那位公子又核對了一下印鑑,確定無誤後用筆做了個標記。

“林公子嗎?歡迎來到天翔書院,在下蘇清遠。林公子自宣城遠道而來,想必勞倦多日。在下這就帶領公子到起居的地方。”蘇清遠作了揖,親切的站起身。

“有勞蘇公子了。”

林宿溪跟隨著那位蘇公子前行,出了凌霄閣,先是經過一片精緻的園林,聽到那位蘇公子介紹說:“您方才待的地方就是凌霄閣正殿,一般是招待外客的地方,過了這園子,向左一直走就是蘊華館,是老師們休息的地方,我們有問題也常去請教。不了居和蘊華館相連,是為老師們的居舍,這書院也有老師是不住不了居的,不過有時授業後天晚或者陰雨,就在不了居休息。”

“蘇公子也是書院的學生?”林宿溪聽他口稱老師的,便開口問。

“鄙下正是書院的學生,鄙下已經來兩年了,今年許是最後一年。”蘇清遠回答。

“那方才凌霄閣內招待的公子們都是書院的前輩們嗎?”林宿溪好奇的問道,怪不得方才感覺他們氣韻舉止不同與一般,原是書院學生之故。

“公子猜的不錯。承洛丞相寬赦,我們大都是家境貧寒之輩,得以免學雜費就讀與書院,又得丞相憐憫,幫助學院處理些瑣事賺取家用。”那位蘇公子說起洛丞相,也是一副欽佩恭謹的模樣。

“實不相瞞,小生也同是家境清苦,得以免除一切費用,實在感到寬慰。”一時間,林宿溪對那位蘇公子自是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