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並隱隱煞氣沖天,分明有修為不弱的修仙者在哪裡鬥法拼鬥。

在這裡出現如此規模的爭鬥,自然十有八九是正道修士和魔門修士之間的爭鬥了。

他再稍微仔細感應一下,其中一道法力波動強大無比,是元嬰期的修士,其餘四五人則都是金丹期水準,正合力對抗那元嬰期修仙者的模樣。

而這些金丹期的氣息中,有一兩股江晨覺得有些熟悉,好像似曾認識的樣子。

心中思量一下,他一時無法想起是誰。

猶豫了一下,江晨還是壓不住心中好奇,悄然飛遁而去。

以江晨的飛行速度,如此短的距離,自然轉瞬間即至。

江晨很快就發現,前方靈光閃現,各色光化沖天而起,爆裂呼嘯之聲連綿不絕,彷彿正爭鬥的激烈異常。

五名服飾不一的男女魔門修士,正圍著一位正道修士聯手拒敵。

江晨一眼就看出,那五名魔門修士都是金丹期修為,雖然竭盡全力,各自將本命法寶催動得出神入化,但仍被中間那名身穿金色袈裟的光頭和尚,釋放出的一圈圈紅霧給逼得節節後退。

這金袍和尚滿臉橫肉,禿頭上還燙有九個戒疤。是元嬰初期的修為,雖然沒有放出任何法寶,但單憑一套神妙的功法和高深的修為,就輕易的大佔了上風。

要不是這和尚不願拼命,並且對其中一名絕色女子色令智昏,出手之中留了三分情,一副想活捉她的樣子。恐怕,這五人也無法堅持到現在的。

江晨望向那絕色女子,立刻大驚失色,因為此女正是和他關係甚深的羅靜雯。

隨後,他的目光又落在了旁邊一位身材瘦削的黑衣老者身上。

這老者周身盤旋著陣陣黑霧,驅使的法寶也是一柄黑色幡旗。威力在這五名金丹期修士中堪稱第一,不過他已是全身傷痕累累,身上還不斷有鮮血滲出,看來傷勢不輕。

“是他?竟然是天鬼老祖,這世間的事,還真是巧合啊!”看清楚了黑衣老者的相貌和功法後,江晨口中喃喃的自語道。臉上卻露出難辨的複雜之色。

這時,那金袍和尚爭鬥瞭如此長時間,終於有些不耐了,衝著羅靜雯面目猙獰地說道:“你這丫頭,別不知好歹。要不是佛爺修煉的功法,缺少一位上佳的爐鼎。哪能留你性命到現在。再不束手歸順本佛爺,可就別怪佛爺不懂得憐香惜玉了。”

說罷,他便一張口,噴出了一柄金色的木魚出來,上面靈光大放,隱隱畫著什麼東西,被金袍和尚一把抓到了手中。

一見此景。包括天鬼老祖在內的數名金丹期修士,全都面色大變,心知不好。

他們何曾不知道,對方剛才一直未施展全力出來。但是他們可不敢就此返身而逃。否則一旦聯手之勢被破,他們被對方一一拿下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更是沒有活命的機會。

於是,五人暗暗叫苦之餘,只能硬著頭皮的再次提起全身的法力。加大攻擊的威力。

頓時五件法寶一時間聲威大起,竟將那些紅霧擊散了不少,勉強扳回了一些頹勢。

但金袍和尚見此情景,卻是勃然大怒。

他將手中木魚往空中一祭,張口一團紅色的精血噴到了法寶上,接著口中唸唸有詞!

木魚在咒語聲中一抖,衝著對面的幾人輕輕的一張。

頓時。呼嘯聲大起,一股深黃色的狂風從木魚中蜂擁而出,轉眼間狂漲成了一股數十丈之高的颶風,一下將五名金丹修士。全都捲入了其中。

此風如此猛烈,大有天地色變之勢,瞬間將五名修士的法寶吹的東倒西歪。至於他們本人更是被狂風禁制其中,身不由己的無法掙脫而出。

“哈哈!敬酒不吃吃罰酒,非要讓本佛爺大費手腳才罷休,真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