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廚房,煮著咖啡,毫不在乎的說,“只是一些客戶送來的私人信函而已,如果是帳單的話會寄到辦公室由克勞蒂亞處理。”

好奇著,(難道你就沒有一點的私生活?)

李並沒有回答,不一會兒咖啡煮好了,香氣四溢,倒了一杯,拿起了報紙,看起了社會新聞版。

(喂喂,)腦海中的聲音又不滿的響起,甚至於,李可以想像他嘟著嘴的情形。

無奈著,“又怎麼了?”很吵。

(已經快一週了,我一直想說,你的早餐就一杯黑咖啡?)

“是啊,怎麼了?”疑惑著。

然後,體內的聲音像個已婚主婦般,大叫著(上帝啊!你就這麼糟蹋這美麗的身體?而且現在,這可是我們共用的身體啊!好歹來個煎蛋什麼的,還有面包!)

“……我冰箱裡沒有那東西。”呆楞了片刻,才理解這傢伙在說什麼。

(啊,那個啊,)腦中的聲音很好脾氣的解釋,(那些東西啊,我昨天已經買好了。)

奇異的沉默,李想,如果把這傢伙扔到沙漠,他也可以自力更生的挖出一條尼羅河吧?

“那交換吧。”

(啊?)

不等克里森反應過來,一陣眩暈感就襲了上來。很不舒服,感覺像是你的靈魂被撕扯般,由內部產生的噁心感。

好一會兒,克里森才清醒過來,擦了擦額上的冷汗,像沒事般伸了個大大的懶腰,一邊數落著身體裡的另外一個人。“你啊,就不能客氣點嗎?不會弄東西吃說出來又不會怎麼樣?”

微笑著,熟練的拿起煎鍋打蛋,廚房內溢位香味,滿足的嘆息著,為這個屋子稍微有些人氣而感到高興。

“呃,寶貝,今天的病人是那個有‘美國甜心’之稱的貝帝?圭爾嗎?”口裡含著麵包,口吃不清的說著。

(嗯,她除了神經性失眠外,也沒有什麼值得研究的特殊病例。)意思就是說,你可以好好發揮自己。

停頓了一下,突然被李這種只把人當成病例的態度有些反感,“李,你從來不好奇嗎?以前的人究竟是誰?為什麼會死去?”

或許是因為兩人畢竟用著同一個大腦,奇妙的,克里森感到了體內那人的遲疑,(好奇,可是,你想說時便會說,不是嗎?)這,就是威爾?李的思維,我只是觀察而已,剩下的,則是你的問題了。

空氣停頓了一下,克里森不知道心裡是什麼滋味,濃郁的咖啡香,可以證明李的味覺也是正常的,絕不會認為辦公里克勞蒂亞所“創造”的“藝術品”。

但他從沒有說,這一週內,像對待“正常品”般喝下去。而且,從未接受安吉關於辭退克勞蒂亞的建議。

為什麼?為什麼對那位可愛的少女如此優待呢?

突然,一個想法闖入了他的腦中,“李,你喜歡克勞蒂亞嗎?”

(你很閒嗎?)依舊平靜的聲音,不過,生氣了?

壞笑著,克里森期待著又一段風流的成就。

(既然如此,我也提出一個問題吧?)不放棄的聲音,克里森意外的發現,李是個不願服輸的傢伙,確切的說,他不喜歡處於被動,在克里森眼中,意外的可愛。

“請說。”繼續吃著美味的早餐。

於是,毫不客氣的,(克里森,我很好奇,既然這身體無法□,那麼,你是怎麼讓你所謂的那些女士們‘滿足’呢?)而且還這麼的興致高昂?

“嗤”的一聲,咖啡嗆入了喉管。“咳咳,寶貝,你還真純潔啊……”

(……能先回答我的問題,再發表你的感想嗎?)

“呵呵,不要生氣。”壞笑著,克里森一邊換起衣服,一邊耐心的講解著,“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