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情了?”

“皇上這次特意將你留在宮裡研讀《金針過穴法典》,若是沒有他的允准,誰敢放你出宮啊?”

虞燕婉知道,要讓舒窈辦此事,著實有些難為她了,可是這皇宮裡,如今她可以求助的人,好像也只有她了。

昨晚蘇景川話中的意思很是明顯,蘇景琛此刻在泗州恐怕正面臨著不可預料的危險。

俗話說日防夜防家賊難防,蘇景琛一向信任蘇景川,他定是想不到蘇景川會對他下手的。

虞燕婉此刻真恨不得馬上飛到蘇景琛的身邊,告訴他,千萬要防著蘇景川。

“娘娘,求您再幫我想想辦法吧!”

虞燕婉雙膝一軟跪倒在舒窈的面前,一個接一個的磕著響頭,平生第一次她對舒窈行這麼大的禮。

舒窈蹙眉,雖然此刻她的心裡也恨不得虞燕婉馬上離開皇宮,好讓蘇景川能夠回過頭來,多看看她。

可是,如此大的事情,在宮裡毫無人脈和依仗的她,如何做得到呢?

“婉婉,你快起來!”

舒窈一隻手扶著凸起的小腹,一隻手拉扯著虞燕婉的胳膊。

“本宮又何嘗不想幫你啊,可本宮現下人微言輕,就連皇上這些日子都不願意多看本宮一眼,本宮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幫你啊。”

望著舒窈微紅的眼眶,虞燕婉只得起身,扶著她在椅子上坐下。

“娘娘不必難過,我再想其他的辦法便是了。”

虞燕婉不經意的用帕子輕抹一下磕頭磕得發燙的額頭,低聲的安慰舒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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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花園,紫蘇和紫玉攙扶著穎妃,緩緩地沿著鵝卵石鋪成的小路向前移動著。

今日陽光很暖,她特意吩咐鍾粹宮的小太監,將她新培育的菊花搬出來曬太陽,這會兒看著它們,她的心情倒是舒暢了許多。

“若不是舒妃那個賤人採了本宮的五彩菊花,本宮在今年的除夕宮宴上定又是最風光的那個。”

穎妃玉手輕撫著面前的那盆綠色菊花,美目卻泛著濃濃的怨憤之意。

這些日子,紫蘇臉上的抓痕雖然已經結痂,但是橫七豎八的依舊難看的緊。

雖然穎妃早已命太醫給她開了很多祛疤的膏藥,但是還是沒有一個太醫敢保證她的臉上不會留疤的。

此刻她依舊戴著面紗,站在穎妃的身側,眸子裡卻泛出異樣的光芒。

“娘娘,今日一早,奴婢聽說昨晚歡宜殿裡發生了一件大事。”

“哦?”穎妃頗感興趣的直起身子繼續往前走,“說來讓本宮聽聽。”

紫蘇側目望一眼穎妃另一側的紫玉,隨即附在穎妃的耳邊低語了許久。

穎妃的臉上逐漸露出鄙夷的喜色:“膽敢行刺皇上?看來本宮之前可真是小瞧了這個攝政王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