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也就沒他們什麼事兒了。

宸帝那廂算盤打的好好的,兒子們看來就一個老2一個老六頂事些,老大也是個好的,可惜就是太寡淡了,倒是很合藍家人的性子,要不然也不能順順利利的就把藍錦曦給娶回家了。他不想再折騰什麼了,老六沒那心思正好,太子也學會韜光養晦了,這樣就很好。唯一可惜了的就是梁樂祥,若他是自己能說的出口的正宗兒子,有藍錦甯有藍家輔佐,指不定比老2老六還合適——這會子他倒不在乎藍家是不是偏太子了,也不就是因為梁樂祥早就被貼了路人牌麼?

所以他也就是想想,給自己找藉口多厚待些靖王府。是人麼,誰沒有個偏心眼兒?

流水一樣的賞賜不要錢似的往靖王府送,看的一干路人眼紅不已,紛紛都開始想起當年刻意被遺忘的八卦——太后都薎了,當然也就沒那麼多忌諱了。再加上宸帝這般作態,可不是叫人使勁往哪方面想麼?

靖王爺很頭疼,皇兄盡給他添亂,是嫌靖王府太清閒了麼?

阿常和藍錦甯倒是覺得可有可無,有賞賜看的過眼就樂呵呵的收著,恩賜的美人轉手便送出去,等到宸帝發現自己精心挑選給私生子的美女們已經在別人家安家落戶的時候,事情早就已經成了定局。特意招梁樂祥進宮問問咋回事吧,人家那叫一個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啊就差沒學藍老爺子指著他的鼻子罵他一頓了心裡那一個叫憋屈的啊,給兒子塞女人還落埋怨了。這位算認清了,就別想著給人家塞人了,生的再嬌豔美貌也不過就是炮灰,自己還有一幫流著哈喇子的兒子呢何必便宜外人臣子?

到底也沒說什麼,賞賜照給,當然除了美人兒以外。

藍錦甯對那邊的調查也進展的不錯,拿了密信一看,頓時樂了。合著這位東盛的王爺就是當年勾搭陳家小姐的那個書生——從來就看著不像書生,那氣質,哪裡是一個書生能有的?這位這麼著與他們為難,莫非還記恨當年她棒打鴛鴦的事情?其實也不怨她,甭管您是什麼身份,人家小姐是訂了親的閨女。若事情洩露出去,她斷不會還能風光嫁給他做個東盛國的王妃。就是不洩露出去,兩人頂多也就是私奔。自古奔著為妾,為了人家小姐光明的未來著想,還是做個敲悶棍的更應該些。

就算往好了想,陳家小姐能嫁了他做東盛的王妃,他能代表東盛皇帝和大梁握手言和麼?多半是不能的。那麼戰事一起,頂頂倒黴的大約也就是陳家小姐了。好點的落個賜毒酒自盡,說聲暴斃保個好聽的名聲,要是被當做出氣筒的話,不禁掃了大梁的面子,這位只會是下堂妻外加客死異鄉的待遇,席子一卷丟上亂葬崗,誰管你是大梁誰家貴女?

“你想歪了吧?”阿常看著她笑,他的小妻子,總愛把人往好了想。她這麼分析是理直氣壯也合情合理,但都是建立在人家東盛王爺“情迷”陳大小姐的基礎之上的。“你當他有多愛她?當年她出嫁的時候怎麼不見他冒出來哭天喊地的搶親?別說是難受了,連斷情絕義的書信都沒有一封你當古人都是傻子二百五,愛就愛了沒事就玩私奔?”

“說的真難聽。”錦甯皺皺小鼻子,以示不滿。

阿常笑了笑,她不愛聽就罷了。他也沒想著把她教壞,她這樣挺好,別跟自己一樣學的看誰都不是好人。可自己又是從哪兒學的?還不是她走後陸判三不五時的指指點點灌輸給他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陸判面上瞧著是個老好人,其實心腸比誰都黑:“我看多半他就是潛伏在雁樂來著,陳大小姐就是個解悶的玩意。你不說他對著和尚喊皇叔麼?說不準就是衝著那老光頭去的……你說,東盛的皇叔,怎麼跑來大梁阪依?”

“聽說東盛的和尚好像都尚武,屬於預備役軍人。”藍錦甯想想,冒了一句。

“也就是說,和尚其實就是人家皇族養的私兵?”他笑,這東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