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鷺更加摸不到頭腦了,這一條家的人他是知道的,血統肯定是沒的說,味道一定不錯,就是他還是沒弄明白關鍵問題,於是抬手止住一條拓麻的話頭:“你要給誰?”

一條拓麻意識到也許這位白鷺家主已經不記得自己多年前收的那位大人了,就“善意”的提醒道:“您忘記了?大約9年前,您收了一位妾室夫人,早紀大人。”

早紀這個名字一出現,白鷺還真是愣了個實在,想了一會兒才好不容易想起來這個人是誰,隨後就想到當年的那些糟心事,白鷺家主立馬臉色就沉下來了,黑漆漆著臉沒什麼好氣道:“既然是好意,就都送去別館吧。”說著招來兩個血僕,讓她們去處理一下。

說到底,白鷺現在自己也搞不準這個要命的大神到底在哪裡,他當初只是說送走去別館,具體去了哪裡,其實白鷺半點都沒有上心,血僕們都是長眼色的,讓自家大人煩心的事情自不會提,就造成了白鷺居然不知道自家妾室下落的尷尬局面。

一條拓麻心裡也是有些同情他,好好一個純血之君,野心麼誰都有,招惹個同類收斂力量也是常事,可惜,他沒有惹對人,偏偏好死不死的居然對著玖蘭樞動手了,值得同情的同時,也只能感慨一句不作不死了。

想著,一條拓麻面上還是很謙遜:“那麼,從今天開始這些人就都是那位大人的血僕了,以後不論發生任何事情,都與一條家無關。”說著就依舊恭敬謙遜的告別,離開了。

這邊一條拓麻甩掉了大包裹,回去修改族譜清除這一族系忙得不亦樂乎,心情好到連腳步都輕快了。那邊白鷺家主可謂憋氣——怎麼著,他白鷺家是垃圾桶麼,一個兩個要清族譜,要扔垃圾,幹嘛都扔他這邊?!

憋氣歸憋氣,人既然收下了,白鷺家主自然是要給那個糟心的妾室送過去的,他最近也聽到一些風聲,貌似這次的誘拐案還跟這個麻煩的女人有關係,心裡更加煩躁,怎麼什麼亂七八糟的都有她啊?最要命的是她還跟自己沾邊了,每次有什麼糟心事他都會被連帶。

簡直有氣沒法出!

白鷺家主一路氣呼呼的回到房間,就見自家夫人沒在呢,有些疑惑的問了血僕,聽到血僕回答說是在做保養呢。

白鷺家主挑挑眉,揮退了血僕來到做保養的房間,就見白鷺夫人正躺在躺椅上,身上披著一件浴袍,眼睛上敷著蒸氣毛巾保養,仰著臉露出一小截白皙的頸子,伸著手,露出纖纖玉手和一小節藕臂,一旁跪著一個血僕小姑娘給她保養指甲,另外又有一個血僕小姑娘在給她做足療,那雙小巧的足配上白皙纖細的腿……室內氤氳霧氣,白鷺夫人的身影略有些模糊,看著朦朦朧朧,室內還有淡淡的薰香。

白鷺夫人似乎察覺到自家哥哥回來了,也沒動,只是道:“哥哥怎麼來我這裡了?不去看看你的妾室夫人?”最後四個字說得格外加重。

苦笑一聲靠過去,接過血僕小姑娘的足療工作,給自家夫人按摩足底,一邊輕聲討好:“好夫人,怎麼提這個了,你明明知道我最討厭那個女人了。”

白鷺夫人動了動腳,讓自己的腳更舒服一些,唇角微微挑起:“是麼,哥哥可真是薄情呢,好好一個姑娘就給了你,可惜哥哥連看一眼都不肯呢。”

白鷺家主用眼神示意那個做手部保養的小姑娘也離開,房間內就只有夫婦二人。沒有了外人的情況下白鷺家主的動作就更加曖昧不明瞭,拿過一旁的護膚霜給夫人擦著,慢慢的從足往上到小腿,再滑到大腿,又繼續往上,一手滑到腰側一手繼續在大腿內側曖昧的輕撫,整個人靠過去俯在自家夫人身上,唇輕觸白鷺夫人小巧的下巴:“好妹妹,你是知道我的,我對於別人從來沒有認真過的,只有你才是最好的,至於那個女人,就……別提了吧?”

白鷺夫人依舊是蒙著眼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