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收不回不說,稍微一動,她的身體就會失去平衡。

“我可以放你,但你不能再對我動手動腳!”

林峰不想再出手,所以,她不明確答應,他就牢牢的捉住她的足踝不放,順便還可以偷空多瞅瞅那抹勾人至極的春色。

“你這混蛋,流氓!快放了我!”女郎滿面都是奶油,但感覺得到她此刻有些抓狂。

“你還沒答應我!”林峰的語氣平靜,他很理解女郎在氣頭上,既然道歉沒用,他也不想受傷,所以,他依然穩穩的拿住她的足踝。

“我,我答應!你快放了我!”女郎此刻心裡又氣又慌,雖然她面上全是奶油,但眼睛處露出的些許縫隙還是能瞧見不遠處有男侍者正快步朝這邊走來,被這臭流氓窺見自己裙內春色已經令她羞惱不堪,她可不想再讓第二個男人瞧見,何況,過來的不止一個男侍者。

林峰鬆開了手,時間剛剛好,女郎春光隱沒在裙內的同時,三名男侍者也到了近前。

“請問,二位怎麼出什麼事了?”一名男侍者有禮貌的問了聲,眼睛卻盯著林峰,眼神犀利,另外兩名侍者動作很巧妙的將女郎隔在了身後。

嗬!這家會所的侍者看來肩負保安職責,沉著、冷靜,有禮有節,站位也頗為專業,素質不低。

林峰不想多事,忙道:“誤會,完全是誤會,剛才她撞了我。”

“混蛋!是你撞了我!”女郎大怒,自己已經夠倒黴了,這該死的臭流氓竟然還將責任推到自己身上。

“哦,我走得很慢很慢,你卻衝得很快很快,所以,是你撞了我,這點請你不要搞錯了,再說,錯在你先,卻是我先向你道的歉。”林峰語氣說得很慢,事情很清楚,說的也是事實。

林峰所說的事實只會引起女郎更大的憤怒,怒道:“你,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你撞了我還有理了,你以為你道歉就算了,本小姐不接受!”女郎面上全是蛋糕奶油,那滿臉黏糊糊的樣兒,說不出的猙獰難看。

“那你想怎麼樣?先不說誰撞誰,這不過是小小的意外而已,大不了我陪你個蛋糕,再將你的裙子送乾洗店洗洗,再說了,我不是已經道歉了嗎?”

一點小事還不依不饒了,這個女人忒強悍了點罷?林峰心裡有些不爽了,何況,這個潑婦般的女人一臉奶油的邋遢樣實在是令他不敢恭維。

“誰稀罕你陪了!我!我跟你沒完!”女郎氣得渾身發顫,咬牙切齒的,要不是兩名侍者死死卡住她的身位,她鐵定衝上前狠狠的咬他一口。

女郎的彪悍對林峰來說純屬是毫無意義的撒潑,再糾纏下去實在是沒什麼意思,林峰很無奈的瞧著那盯著自己的侍者,道:“我看她洗洗也就沒事了,麻煩你們拉住她,我可不想跟她在這裡大吵大鬧的,以免影響這餐廳裡的良好氣氛。”說著,林峰將兜裡的錢全掏了出來,也就幾十元,皺巴巴的一把塞在侍者手裡,道:“這是賠蛋糕的錢,我身上就這麼多了。”說罷,瞧也不瞧那名憤怒不已的女郎,出了走廊。

“你們放開我!我不要放過那個混蛋!”身後傳來女郎憤怒不已的聲音。

“沈小姐,請消消火,您還是先洗洗吧”侍者低聲勸著。

身後又是一陣拉拉扯扯的動靜,以及女郎的咒罵,看來那女郎還不依不饒的,林峰心裡一陣沒好氣,搖了搖頭,心道:是我的錯嗎?不是吧?

回到餐桌途中,林峰瞥了眼警花白冰那一桌,此刻,苟友還在滔滔不絕的跟她說著什麼?警花白冰依然是面帶淺笑,一幅很安靜,很矜持的淑女樣兒,看似專注的傾聽,但林峰還是感覺到她有些心不在焉。

回頭再瞧走廊口,那名女郎已經不在那裡,估計是去清洗面上的奶油,此時不走更待何時?他可不想那名女郎清洗完了再找自己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