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們走吧!”

燕天珣走了,羅瑞也走了,杜仲看著凌天陽和燕天珣的背影,出了神,袁大夫紅著臉,用手肘碰了碰杜仲的手臂,“怎麼?思春了?”只站站天。

袁大夫這話一出,羅恆當即就咳咳了幾聲,在場的除了老二低著頭,紅著臉之外,老三和燕天珏都是一臉不知所云的樣子。

杜仲被袁大夫調侃的,差點沒有被自己的口水嗆死,恨恨的瞪了袁大夫幾眼,“師父,你呀口下留德點。我看師父你這個樣子,有種借酒澆愁的樣子,莫不是師父也想女人了?”杜仲說完,指著袁大夫臉上,大聲說道:“哎呀師父,我看你臉上長了好幾顆痘痘呀,該不會你的春天也來了吧?還是說已經來了,我們不知道而已?”

袁大夫被杜仲調侃的,狠狠的一拍杜仲的頭頂,憤怒的吼道:“死小子,你說什麼呢?靠老子打不死你,這個死小子,居然說到你師父頭上了,你不要命了!”看著袁大夫兇巴巴的,只是那巴掌打在身上一點也不疼。

老三看著袁大夫這副樣子,嚇得趕緊藏在老二身後,小心翼翼的問道:“二哥,你師父是不是經常打你啊?”

老二詫異的看著老三,“你怎麼會這麼說?”

“你看他,這麼兇,杜仲哥哥那麼大了,他都要打,你這麼小的身板,可怎麼的了啊!”老三說完,眼看著就有種要哭出來的衝動,“早知道我就跟娘說,讓你不要去跟著他了,二哥,這個老頭是不是經常打你啊?你不要怕,我回去跟爹說,跟姐姐說,我們不去了!……”

“停!”老二趕緊打斷老三的話,這熊孩子,說到哪裡去了?“你在說什麼呢?我師父從來不打我!”

“不可能!”老三指著杜仲那邊,大聲問道:“杜仲哥哥,這老頭打得你痛不痛?”

杜仲一聽老三居然叫袁大夫叫上老頭了,心裡正得瑟,看這個老頑童以後還怎麼欺負自己,趕緊嚎道:“怎麼不痛了!哎呀娘啊,痛死我了!”

袁大夫被這一幫人說的,氣不打一處來,狠狠的拍了幾巴掌杜仲,看著老三,惡狠狠的說道:“你個死孩子,我哪裡打他們了?還敢回去告狀?你當我真的老了,耳朵聽不到了?”

“……”

看著他們鬧哄哄的,羅瑞淡淡的笑了,他今天是來找凌天陽的,商量開店鋪還有酒坊的事情,年過完了,大家都該忙起來了。他剛剛才從京都回來,那邊的事情辦好了,聖上很滿意,未來幾年羅家都會是皇商,這幾乎定下來了。但是葡萄酒也不能完全保證羅家的地位,他們家需要其他的支撐,無疑,凌天陽弄出來的新型酒就是個契機,只要自己抓住了方子,害怕羅家地位不穩嗎?

羅瑞急吼吼的跑到廚房門口,正好聽著裡面“砰”的一聲,下來一跳,趕緊推門進去一看,西鳳嫣站在灶臺前,而地上滿滿的鋪滿了一層碎碗瓷片,聽到人進來的聲音,嚇了一跳,站在原地。愣是沒動。西鳳嫣的手上,端著一個油膩膩的碗,回頭傻傻的看著門口的人,良久都沒有回神。

羅瑞一見這情景,就知道自己被騙了,可是,自己當時怎麼想也不想,直接就跑過來了呢?看著眼前的女子,一襲粗布藍襖子,烏黑的秀髮用布巾包裹起來,腰前還圍了圍裙,一個木盆放在她的面前,裡面已經沒有多少碗了。看慣了西鳳嫣華服金貴,此刻的樣子,讓羅瑞的視線一刻都離不開,從來沒有想過一個女人可以將粗布穿的這麼好看!

西鳳嫣傻了一會兒,尷尬的問道:“你怎麼來了?”然後看看地上的碎瓷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不是故意的,這個,我正在學,等我學好了,就不會再將碗打碎了!”

羅瑞呵呵的傻笑一聲,然後慢慢提腳走了進去。其實整個廚房除了西鳳嫣那裡,根本沒處落腳,羅瑞小心翼翼的走進去,西鳳嫣緊張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