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我。

我今天不過就是穿了一件純綠色的上衣,加一件純綠色的褲子,還戴著一隻純綠色的帽子,怎麼我就成了蚱蜢了,他懂不懂欣賞。

算了,懶得和這種不懂審美的人吵了,我決定找個法子救奶糖,居然偶爾它很讓我頭疼,但我宋思佳的人生字典裡就沒有“見死不救”這個成語。

我在下面計算著奶糖如果掉下來的範圍。準備找一些草去做一個救生塹,這樣奶糖掉下來會安然無恙。

但是,我卻聽到司徒翰的冷笑了,我一抬頭看他,他那張帥臉上卻是那種很讓人渾身不舒服的笑容,我手裡抱著柔軟的草,正在往地上鋪,而且還鋪的很起勁,他不會誤會我又在鋪一張床,然後準備把他怎麼樣了吧!

今天我一定是很倒黴的,怎麼會一直都出這樣的事情,做什麼事情都要讓人誤會呢?我正打算找他吵架,就算他是一個長得很帥很迷人的男生,但也不用自做多情到看到別人鋪草就以為是邀請他上床,雖然剛剛的事情我做的很曖味,可是,他也應該用大腦思考一下,我宋思佳像那種人嗎?

我正想對他說,卻聽到他說:“你滾出來,別在那裡裝神弄鬼的,你以為我會怕你。”

“什麼?”我實在想像不到有男生會這樣對我說話,雖然我不是如張柏芝那樣的傾城,但是,我還是很漂亮的,居然有男人在我鋪草的時候,對我說我裝神弄鬼。

我氣得張嘴結舌的說不出話來,手指著他,反應不過來要打他一巴掌了。

“你用奶糖來威脅我就範,我就會聽你的話嗎?你把奶糖放在樹上,以為我就會聽你的嗎?我告訴你,你的算盤打錯了,我司徒翰從來不怕別人威脅,不信你試試。”這個臭傢伙居然以為我把奶糖放在樹枝上,我哪裡會爬樹,我自己都上不了那麼高的樹,我有恐高症的。

我氣極反笑,世界上怎麼有這麼無恥的男生,我今天要是不和他拼了,就不叫宋思佳,也不要再活下去了。

我頭對著他撞去,極像瓊奶奶電視裡那些為了愛而尋死尋活與壞人同歸於盡的痴情女子,但是我卻一頭閃空了,他虛晃一下不見了,我卻倒在了草床上。

我正想爬起來找司徒翰算賬,只見又一次從天而將一個兔子,我條件反射樣的伸手去接,真幸運,奶糖一點都沒有受損傷就被我接到了。

我高興的站起來,想找司徒翰卻找不到人,四處望著,只有青青河邊草,我揉揉眼睛,不會吧!這方園十里這內好似沒有什麼人,難道我剛剛看到的司徒翰是鬼魂,他被我媽的大師兄給幹掉了,所以,就來找我報復?

風一吹,我身上跟著起了雞皮,眼看夕陽要下山了,這個河邊的氣氛很像是那種要鬧鬼的場所,我抱著兔子往前走幾步,真的找不到司徒翰,我急了,雖然剛剛我很想把他給殺死,因為他誤會我,可是,這會兒我還是認為他不要死比較好,其實他有時候還是很好的。

我啞著嗓子喊了幾聲:“司徒翰,你在哪裡?”

河邊的樹林裡只有我的聲音,還帶著顫抖的尾音,我緊緊的抱著奶糖,提防著司徒翰的鬼魂從哪個樹後面來襲擊我。

忽然我聽到一聲怪叫,有人從樹上掉了下來,重重的跌到我的面前,我嚇得一抖,半天才敢上前去看看,那個人穿的衣服實在太熟悉了,淡黃的上衣,牛仔褲,這樣的髮型,從背後看當然是司徒翰。

他什麼時候上了樹,怪不得我找不到他的人,那他又為什麼要從樹上掉下來,而且跌得這麼塵土飛揚的,難道真的中邪了?

我懷著亂七八糟的念頭,很想逃走算了,眼看天色已暗,這個從樹上掉下來的司徒翰不知道是死是活也就算了,還不知道是人是鬼,難道我宋思佳一世英名,就要客死河邊嗎?

我正準備跑,卻感覺那個從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