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就能把自己的目標幹掉,來到這裡只是送死罷了。

這是引誘,或者說是光明正大的挑釁。村上不知道龍小七是怎麼死裡逃生的,但他知道對方依舊敢大張旗鼓,怕的就是自己找不到他。至於這些黑社會只是捎帶的小角色罷了,面對這種挑釁,村上怎能不來?已經失手一次,他絕不允許第二次失手。

“你,滾開!”一名黑社會衝村上發出粗魯的聲音。

村上只是微微一笑,繼續端著酒朝前走。

“讓你滾開,難道沒有聽見嗎?”黑社會的聲音變大了,晃著膀子走過來,伸手抓住對方的肩膀。

手抓住肩膀的那一瞬,村上的左手閃電般翻出一把瘋狗戰術刀,直挺挺的捅進這名黑社會的胸口。而在捅進去的時候,他改變方向走進旁邊空著的包廂。當他走進去的時候,這名黑社會也麻木的跟著走進去,似乎完全不受控制。

一系列的動作自然無比,甚至說前面的另一名黑社會都沒有覺得有任何異常。站在他的角度來看,是自己的同伴抓著那個服務生走進包廂,要好好的教訓這個不聽話的傢伙一頓。

剛走進包廂,村上左手的軍刀旋轉拔出,刀鋒一閃,痛快無比的削斷對方的咽喉。然後在噪音的掩護下,一腳將對方踹在沙發上關門走出。

身上一滴鮮血都沒有,乾乾淨淨,整整齊齊。那名黑社會則在沙發上抽搐不停,胸口與脖頸的鮮血朝外洶湧流淌,全都被沙發的布料吸食。短短的十來秒之後,他就直挺挺的趴在那裡,瞪著失去生命光澤的眼睛處於絕對靜止狀態。

“嘿,讓你滾蛋呢!”另一個黑社會走過來。

剛剛接近,村上手中的軍刀再次一閃,削斷對方的咽喉與脖頸大動脈。

黑社會定定的站在那裡一聲不吭,脖頸的鮮血瘋狂噴湧而出。他根本沒有看到對方怎麼出刀,只是覺得脖子一涼,甚至連死亡的味道都沒有感受到。

村上熟練的收起一塵不染的軍刀,左手捏住托盤上的高腳杯向那股血箭晃了一下,接住了半杯殷紅的鮮血,繼續大步向前走。

當他走到通道拐角的時候,又是一名黑社會擋住去路。

瘋狗戰術刀又一次閃出,結果這名黑社會的生命……

所有人都知道娛樂場所的燈光比較昏暗,所有人也都知道娛樂場所裡的通道非常多,連線著一個又一個包廂。早就把這裡佔據的黑社會分佈在每一條通道上,可當村上走過去之後,這些原本抱著膀子站立的傢伙全都變成一具具冰冷的死屍。

沒有任何聲音發出,即便是躺倒在地上的響動,也被音樂聲遮掩住。血腥味變得濃郁無比,可偏偏那些鮮血全都被地毯吸收,在昏暗的光線下呈現出暗黑的花朵。

“篤篤篤!”

村上走到龍小七所在的包廂門口,輕輕的敲門。他的身後是屍體,他的腳下也是屍體,而他的身上依舊一點鮮血都沒有,乾乾淨淨,清清爽爽,除了高腳杯裡熱騰騰的鮮血。

聽到敲門聲,兩個緣交******立即蹦起來去開門。她們實在忍受不了龍小七一遍又一遍的在那唱櫻花,而且這個客人只是專注的唱櫻花,用能聽懂的以及不能聽懂的語言在唱,包括中文。甚至說她們都能根據發音背下中文的唱詞了:尼瑪呀,尼瑪呀……

這是一箇中國客人……中國客人都是非常有錢的。年輕的緣交******早已不是那種不肯接待中國客人的思想了,在她們的理念裡,中國客人的錢更好賺。

可這個客人實在是……櫻花啊,櫻花啊……至始至終都在唱櫻花,什麼也不玩,連摸她們都不摸。當然了,許多客人都有自己的癖好,這一點在日本不新鮮。

無聊至極的緣交小妹同時起來去開門,這樣動一下也可以緩解櫻花歌帶來的強大殺傷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