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沒打算娶我,就離我遠一點,不要妨礙我成為二少夫人的美夢!”她說出口的一字一句,都像拿刀刻在心裡,讓她痛苦不已。

她不能說,她好像愛上他了。

她不能說,她其實真的真的好想他。

這個男人對她好,也許只是因為一時的憐惜或心動,像他這樣的男人,不可能為了她這麼一個平凡的女人放棄眼前江山的,更別提她此時此刻是他未來弟媳的身分了,誰愛上誰都是禁忌。

她連或許他也可能愛上她的夢都不能作……

心,揪著、扯著,悶疼不已。

英司始終瞬也不瞬地望著她,她卻始終低著頭,看都不看他一眼。

直到,他硬是抬起她的臉,看見她臉龐悄然掛上的淚痕,觸著她臉的大手像是被燙著了,那汪汪水眸揉著濃郁的情意,閃躲著他的眼,就怕被他給看清。

她伸手推開他的手……

頭一低,用手背去抹淚。

她哭了,淚怎麼也止不住……

英司一嘆,想也沒想地低下頭便去尋她的唇,將她的淚和唇一併含進他的專屬氣息裡……

他的吻來得那麼突然,惹得她心悸不已,她輕喘著,閃躲著,他卻牢牢攬住她的腰,把她緊緊壓進懷裡……

這吻,猛烈而霸道,她不住地想退,他卻不住地向前,直到兩個人倒在床上,她被他高大的身體壓在身下,兩隻手都被他的大手牢牢固定在兩側,再也動彈不得……

她嬌弱又可憐兮兮的看著他,感受到壓在她兩腿之間的那股剛硬與灼熱,她又羞又氣。

他呼吸急喘,瞪著她蒼白中帶著一股羞紅的容顏,知道自己對這女人的渴望根本就掩藏不住,他也不急著掩藏。

他想要她。這一點根本無庸置疑了。

打從他在大雨中抱她進屋,守了她一夜開始,他就知道自己想要這個女人,不,或者說打從聽到她站在冬雨中的屋外好幾個小時的當下,他不顧一切趕回日本的那一刻,他就知道這個事實了。

這麼多年來,他第一次如此在意一個女人,甚至放下了還未談妥的投資案就這樣趕回來,只為了守護她……

守護。

這兩個字很耐人尋味。

他知道她的身體很讓他留戀,甚至,她也很容易讓他動情,但,守護?這個字眼對他而言卻是極陌生的。

“你想讓我死嗎?藤原英司?”她噙著淚的眸兜在他瞬間皺起的眉峰上,再幽幽地轉向他英俊冷硬的臉龐。“你再碰我一下,我就去告訴爺爺,你可以想象得到後果,你不只得不到我,還可能失去你本來可以輕易得到的接班人位置,聰明如你,應該知道碰我是一件極不明智的事。”

英司冷笑。“你在威脅我?”

“對。”

“你以為我藤原英司會被威脅?”他挑眉,氣悶的瞪著她。

童希晚不語,只是靜靜地瞅著他。

關於這個,她不敢肯定。但此時此刻,她除了可笑的撂狠話,還能拿什麼阻止這個男人?

而事實證明她的威脅還是起了作用,因為藤原英司放開了她,轉身離去,只不過他走的不是大門,而是後院那道梅居和靜思居相通的門。

也就是在這一天,她終於知道他為何總是可以悄悄的來又悄悄的走,而不被任何人發現……

昨晚,童希晚睡不著,一直翻來覆去折騰到天快亮了才又睡去,沒想到一大早優花就來喚她起床。

“小姐,二少爺在外頭的小廳等您,他說想跟您一起用早餐,所以叫人把餐點都送過來了,您要起來嗎?”優花的聲音低低的。“如果您還是很不舒服,我去跟二少爺說一聲……”

“二少爺?”童希晚從床上爬起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