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自己象在駕駛著一個失去了控制的孤舟,被風浪打的暈頭轉向,巨狼的身軀玩命地在地上扭動著,陳哲有好幾次差點就被顛了下來,漸漸地,巨狼扭動的幅度小了,但每挪過一寸地方都要犁下幾條留著五道深深爪痕的印跡。

巨狼的身子就這麼一步一步挪動著,慢慢地湊近了陳哲先前靠著的巨樹,兩隻爪子抓住巨樹,想站立起來,兩隻鋒利的前爪在巨樹上啦出了一道道的木屑,一次次的滑落下來。

陳哲狠狠的踩在巨狼腦袋上的腳不曾松過,巨狼的腦袋自從被陳哲打進土壤裡就再也沒有出來過。

巨樹被巨狼的利爪撓的木屑飛濺,每一次掙扎這站起都要狠狠的向上揚起自己的頭顱,卻是每一次都被陳哲毫不留情的踩回了土壤裡。巨狼每一次的喘息都帶出一團泥土,散著強烈腥臊味道的泥土混雜著白色的泡沫和紅色的血沫子撲在巨樹上。

陳哲見到那些沾著白色泡沫和紅色血沫子的泥土,知道成功就在眼前——巨狼將要窒息而死!

陳哲越的用力,幾乎把自己全部的家底都陶了出來。所有東方和吃奶的力量全部的都掏家底的用了出來,就連已經快要消耗殆盡的內力都用了出來。

“啪”

就在快要把巨狼勒死的關鍵時刻,勒在巨狼脖子上的範思哲毛衣卻不爭氣地斷了,陳哲一個倒栽蔥,咕嚕嚕的滾出了老遠。

“砰”

一聲悶響,在慣性的作用下,陳哲狠狠的撞在一棵樹上,本來已經快要止血的鼻子又一次彷彿大水絕提似地流出了鮮紅的血液。

這時候,陳哲的臉正好是對著巨狼的屁股,沒有時間去顧及決堤似的鼻子,也沒有多想什麼,幾乎是下意識的,陳哲抄起手邊的木棍,然後狠狠的用力——木棍被陳哲狠狠的從巨狼的屁眼裡捅了進去!

可憐的魔狼,在享受股冰火兩重天之後,再次享受了菊花開苞的滋味……

“噗嗤”一聲悶響,木棍捅進肛門去半寸就止住了,陳哲現在的力量實在是太過於虛弱了。

巨狼被埋在土裡的腦袋猛的揚起,半仰著脖子,狼吻無聲的張了張,然後才出了一聲驚天動地般的悽慘悠遠的悲嚎,不遠處的灌木叢裡“撲喇喇”驚起了一大群鷓鴣一樣的鳥兒,巨狼掙扎著想站起來,又滑倒了,卻是始終沒能站起來。

風箱一樣的喘息聲從巨狼的鼻息裡傳了出來,陳哲的心裡頓時緊張了起來,顫抖的抬起手,想要伸過去把那插在巨狼屁眼裡的木棍抽出來——卻是沒想到連續抽了兩次手都在打滑,就是抽不動。

陳哲現在已經是徹底脫力了,就連內力也早已經消耗殆盡。

看著沾染著血液和黃色汙穢之物的手陳哲苦笑。

‘呼哧呼哧’的呼吸著,陳哲感覺自己的肺裡彷彿著了火一般的難受,眼皮一陣打緊,他知道這是力竭即將休克的症狀,苦笑的看著在巨狼的屁眼裡上下晃動的木棍,他覺得自己現在即使抽出了這根木棍也是沒有任何力氣再一次的捅近巨狼的肛門。

仰面朝天的陳哲和伏在地上的巨狼都在劇烈的喘息著,都在試圖趕緊恢復自己的力量,毫無疑問現在誰先站起來,誰就是這場遭遇戰勝利者。

終究還是巨狼先勉強站了起來,四條腿趔趄了一下,不過還是站住了,緩慢而遲鈍地原地轉了個圈,那截紮在巨狼屁眼裡的木棍從陳哲視線裡徹底消失了。

木棍是如倒刺一般的插在巨狼的肛門裡,血液凝固極其不易,巨狼這一移動流出的血液卻是更多了,一股紅色的血液順著木棍從巨狼的屁眼裡彎彎曲曲的流了出來,滴落在地上,然後順著爭鬥時候巨狼爪子刨出的溝壑緩緩的流動著。

陳哲穿越而來,用來擋雨的生物課本這時候卻是橫亙在血液流過的溝壑的必經之處!

陳哲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