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關心我麼?”他摟著我力道加緊。

我抽回手,皺眉,這混蛋好像是生病了,額頭有點燙,這樣就能解釋為何他老是喚我香之了,而且這溫柔也來得有點莫名其妙,搞了半天又把老孃當成別的女人,不過也好。

“我們怎麼出去?”

“只要找到出口就可以出去了。”

這不是答非所問麼?

“我不會游泳。”我開口

一個滿含笑意的口氣,“我也不會。”

我:“…。”

不會游泳跑下來幹啥?真是!

我窩在他懷裡眯著眼睛,腦子迷迷糊糊的,似睡著了,似又沒睡著,恍惚中聽見一句什麼天亮了。

我聞聲睜開了眼睛。

洞穴的四周閃耀著淡淡的微光,一絲一縷的照耀在砂石堆積的洞穴內,四周的洞穴路很多,一條一條,的交叉著,我看得一陣煩躁,“我們是不是迷路了?”

“呵呵,是啊。”

我低頭,劍眉,無比沮喪。

“別但心,很快就出去了。”

我忽視他明顯安慰口氣,默默的從鼻子裡哼出一點氣,“嗯。”

噠…噠…噠…在空曠的地方忽然響起了另一個腳步聲,我從他懷裡立了起來,用滿懷希望的眼睛直盯前方。

嗒嗒…

一個紅衣少男,僵在離我十步的距離,他臉上滿含怒氣,那表情猶如看見自己的妻子與別人苟合。

我吞著口水,抬手擦了擦眼睛,這…

白玉溪!

對面的是白玉溪。

那現在抱著我,昨天與我做那事的人是誰??

我雙手捂著唇,緩緩抬頭,昏暗光線下,依稀可見少年一身白袍,面露微笑注視前方,那仙模仙樣的氣質,差點耀暈了我的眼。

竟是

梅映之…

“香之,莫不是著涼了,臉色如此蒼白?”

我倏然低頭,躲過了他欲低下額頭的觸碰,聲音有些抖,“沒…沒事。”

我心裡頭如萬跟紅繩攪在一起,亂!

可更多的是對他的恐懼,這次逃脫被他逮回去,會不會整死我?

為什麼梅映之會出現在這裡?

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手捂著胸口,依舊沒能按住情緒的起伏,我眼珠子滑溜溜的轉了起了來,如若昨日與他做愛時,喚了白玉溪的名字…

。寒…不敢想像。

僅是一晚的時間,我竟從鬼門關走了一遭。

這個混蛋到底是怎麼找到我的?

“我殺那小子可好。”

我被這忽然出現的聲音驚的皮開肉綻。

梅映之此時的臉靠我極近,一雙俠長的眼睛緊緊鎖住我的眼睛,他面帶笑意,聲音溫柔,可我卻偏偏覺得滿洞穴殺氣橫飛。

“殺誰?”我瞪大眼睛吐出兩個字。

梅映之薄唇默默上揚卻不語了,抬眸間微微一笑。

我皺眉不解,順著他的眼光望過去,對面的白玉溪目露兇光正狠狠的瞪著他眼前的這對狗男女。

咳…好像是。。我與梅映之呢。

我一對上他這兇狠的目光就忍不住眼神閃爍起來,不過,話又說回來,昨日夜裡是梅映之與我那啥,意思也就是,我與這傢伙也沒啥關係。

我心虛個毛啊,心虛…

沒錯,心虛也應該是這個混蛋自己,我可是被他囚禁加耍玩整整兩個多月呢。

我在心裡打著氣,眼神反擊。

我還沒來得急搞清楚我這眼眼到底有沒有震懾住這斯之前,我大悟,難道梅映之說殺的人是指白玉溪麼?

難道就是因為人家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