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是這位烏城主不仁在先,接下來的事態發展,若是他沒這個能力,掌控不了了,則是怨不得別人。

第三,這位池家王爺,好像的確是不太喜歡那位烏莎莎。如此一來,這位烏城主,成為池家王爺岳丈大人的機率,幾乎為零。亦就是不必去考慮池王爺會不會愛屋及烏的問題。

……

話說,有了這麼多的顯而易見的理由,還需要擔心,可能會跟某某人撕破臉麼?!

故而,蕭玉也不肯多話,只是簡潔明瞭的說道:

“沒事,統統毀了!”

“得咧!”阿彤極為興奮的應了一聲。

一下子又變回那個穿著機甲皮衣的小男孩的模樣,阿彤叉著腰,只是簡簡單單的舉爪一招。

那麼多的大大小小的罈子,即刻就十分聽話的匯聚到了一處。

豎起一隻手掌,阿彤極為少見的掌風頻發。

一顆在院子裡生長得枝繁葉茂的大樹,即刻就被它的掌風一下子的劈做幾截。

不肯稍作停留,阿彤迅速的將樹幹籠在一處,順帶的,生起了一堆熊熊的大火。

一直都在冷眼觀瞧著的池秋,此一刻,亦是終於醒悟了過來。

瞧著阿彤親自的示範過後,池秋亦是開始拔出自家佩劍,將一塊塊燒紅了的炭火,直接的投入那些的罈子之中,然後,直接的蓋上罈子蓋。

一陣刺鼻的燒焦了的腐臭的物質的味道,一下子冒了出來。

更有一些大大的黑罈子內,傳出顯得甚是大力的掙扎碰撞的聲音。

阿彤興致頗高的不住忙碌著,順帶的,又將所有的罈子,都集中到了火光熊熊的篝火邊,繼續的擴大著勝利成果。

“嗶嗶啵啵”的樹幹燃燒著的聲音,聽起來,讓人感覺十分的舒心暢意。

只不過,開心的,只是池秋蕭玉阿彤他們幾個。

可是,明著顯得十分不滿十分不快樂的,很快,就來了一個。

黑衣,黑袍,陰鷙的臉。

就連多瞧一眼,甚至,都會生出幾分的噁心。

只不過,他的氣勢,依舊是拿腔作調居高臨下的,有那麼幾分的咄咄迫人:

“我說,你們幾個,偷進我的院子,又是怎麼回事?!還有,這些東西招惹你們了嗎?為何你們一來,就招呼也不知道也不徵求一下主人意見唉,直接的就毀掉了我的那些心肝寶貝?!”

 。。。   不能不說,池家王爺的耳朵,的確是很靈。

蕭玉只不過才如此這般的淺淺的遠遠的抱怨過一次,他老人家邁得正起勁的大長腿,一下子就慢了下來。

慢得,就連走路是磨磨蹭蹭的蕭玉,一下子分毫都不費勁的就攆上了他。

依舊陰著個臉子,他一臉傲嬌的衝著不遠處一揚下巴頜:

“諾,不是吵著要去瞧瞧麼?前面的就是,到了。”

蕭玉猶自不信的問道:

“咦,到了?王爺,您又怎知是到了的?”

“你以為,本王新到了一處生地方,會像你一樣,眼底心裡就只知道惦著吃嗎?!”

雖說是話糙理不糙,可是,這話聽起來,咋就這麼的不入耳呢!

只不過,強烈的好奇心加上旺盛的鬥志,令蕭玉一下子忘記了所有的不快,開始沉下心來,細細的觀察起了這處建築。

咋一看起來,面前這個小小的院落,一點都不起眼,甚至,還有些小小的寒酸。

簡簡單單的一棟二層樓房,外面,是一道毫無裝飾的高高的院牆。

院牆的中間,是一道厚厚重重的鐵門,上面還掛著一隻鐵鎖,只不過,這鎖似乎是很久都沒有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