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說道:

“你這樣子喝,很容易醉的,不好。你難道就不明白,酒跟人一樣,越顯甜越好喝的酒,就越容易醉麼。同樣,能夠傷你到最深的,一般都是你最熟悉最喜歡的人。不然,大冷的天裡,本王又豈會獨自跑到這邊喝酒……”

像是沒聽懂他的話,蕭玉拎著那隻酒罈子,還在右手邊不住的揮舞。嘴中,還在喋喋不休的說道:

“唔,王爺,你看看……看看!對面那些跳舞的舞娘,跳得又哪裡好看了!……諾,諾,手臂太僵,腰不軟,步子又放不開!嘶!這種水準,怎也竟有臉跑出來獻舞!”

體察出了她的憤怒,他好脾氣的附和著笑道:

“唔,是啊。那些人,步子太重,有些放不開呢!”

“最不要臉的,呃,還是那個!”蕭玉寶貝似的抱緊那隻酒罈子,虛虛的往那個大廳正中方向一指:

“那個……呃……那個女人!竟也開始自在那邊劃拉了!臥槽,腰身硬的像根木棒子,還敢跟人家談什麼舞技?還硬生生的,拉著人家在那邊指點!呃,王爺,你說,這天色,天色都……都不早了,她咋就不累,不忙著去洗洗睡去,只管……只管在這裡……呃,拉著人家一個大男人……呃,做啥?”

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瞧過去,原本伶牙俐齒的秋王爺,這回,倒是偃了旗鼓,再無半句可說。

明晃晃的燭光中,自家那位千嬌百媚的公主妹妹,正屏退了眾人,站在大廳中間,拉著人家南宮少爺教舞。

唔,話說,喝點小酒沒什麼說說話也沒什麼跳支把舞,更是沒什麼。

可是,在這個時間,這個空間裡,把這一整套的沒什麼做完,那麼,怎麼看,都不像是沒什麼了……

閉緊嘴巴,那位恬淡淡的秋王爺,開始移開自家的視線,舉頭賞月。

話說,在這般稀疏的星光裡,去賞這麼銀鉤般的一輪殘月,也,別有一番意境情趣吧?

只可惜,身後的那位不識趣的小友,依舊在那邊狀況頻發的不得安生。

先是“咣咣咣”的很響的喝酒。

然後再模模糊糊的嘴中不住的嘀咕:

“嗯嗯,這四周的人,都是奇葩……奇葩!”

“要不……是拽得二五百萬的喝酒……要不……是硬拉著……跳啊跳,都……閒得蛋疼的節奏麼……”

“大晚上的……該睡不睡的……姐倒是困了……想著……要睡了……”

池秋微皺著眉毛回過頭來,很想質問一下那個耍著酒瘋大放厥詞的傢伙,何謂是奇葩,什麼是蛋疼。

這才發現,那個有些招人厭的小傢伙,早已經蜷著一團,抱著她那隻毛色鮮紅的小狐狸,直接就在那個糙糙的屋脊上,甚是坦然的睡著了。

那些好看的紅泥小酒罈,都東倒西歪的撂開在一邊。

她的嘴角,甚至,還掛著一條清亮亮的涎水……

池秋想要發怒,卻又不知該朝誰發這個脾氣。

怔在那邊愣了半晌,池秋這才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又朝著那個院落盯了一眼,俯下腰,一把夾起蕭玉她們倆個,竄房越脊的飄然而去。

 。。。   “呃,就像,玉兒剛剛所喝的那個一樣?”蕭玉有些底氣不足的問道。

“是。這是本王素來最愛飲的梨花白。喝了這麼多年了,本王亦不過是一罈正好,倆壇不醉而已。謝你過來,幫著本王今日能夠不醉。”

“唔,好說,好說。”蕭玉抱著左手小狐狸阿彤,右手又提起酒罈,猛喝了一大口:

“這酒,有些甜絲絲的,喝到嘴中,感覺甚是對味。若是不小心喝醉了,總是自己心甘情願的,其實也是算不得冤的。對了,王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