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勝算,又一下子添了許多。

蕭玉暗笑著盤算著,又用力握緊了手中的一顆碎銀。

一般來說,回程的路,都走得相對要感覺快些。

沒過多久,蕭玉的那輛宮車,就又穩當當的停在那處擁擠的十字路口。

蕭玉悄悄的掀開一點車廂簾,運起念力,將那顆碎銀,朝著前面停著的馬匹右後腿飛速彈射而出。

靜立在那裡的馬兒陡然遇襲吃痛,長嘶一聲,頓時驚起,不顧一切的朝著左邊的小路發力狂奔了起來。

在一片眾人的驚呼聲中,蕭玉的馬車,離整個車隊越駛越遠。

坐在前面的馬車伕驚駭不已,大聲的用力的呼喝著,死命拉緊馬韁繩,試圖止住驚馬。

但是,要想喝住一匹受驚了的馬,又談何容易!

前座的馬車伕,頓時驚惶萬分。

蕭玉淡然一笑,胼指點了那人的昏睡穴,將那人一把推下車去。

路邊的坡上,長滿了長而且高的雜草。料來,那人掉下去,至多也就是受傷昏睡一刻而已,斷不會有什麼危險。

為著自己的逃生,去給這裡多添一道冤魂,蕭玉儘管曾是個頭牌殺手,卻也不想這麼做。

她在前世所殺的,盡是些大奸巨惡之徒,可傷及過無辜的事,她可從沒有做過。

都說盜亦有道,她蕭玉亦不例外。

一個人駕車飛馳了一會,一條寬無邊際的茫茫大河,出現在蕭玉眼前的不遠處。

蕭玉不由得一喜,一把抓過自己的小包袱,縱身自車上跳下。

軟軟的草叢中,蕭玉默默的看著那輛失控了的車子,一路呼嘯著,徑直衝進了那條茫茫的大河。

蕭玉不由得暗暗的鬆了口氣。

這樣一來的話,所有人都會認為,自己是不慎驚馬墮河死了,與任何人都再沒有任何干繫了。

什麼雲王爺,什麼雲王爺他老爹,都可以統統的叫他們滾蛋了。

臥槽,老孃又豈是你們這些混賬王八蛋可以隨意的戲弄的?!

統統的都去見你們的大頭鬼去吧!

蕭玉抹了一把臉兒,背起包袱起身。

至少,從目前來講,自己是暫時自由了。

思量了一下,蕭玉決定,為安全計,暫不先急著趕路,先到面前的深山裡避上幾天。

深山裡面,絕少行人,最最重要的,前世野營訓練了無數回的她,深深的自信,在任何的毒蟲野獸面前,自己都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的全身而退。

目下的自己,手頭雖說沒有手槍,沒有勁弩,可是,隨身帶著一把削鐵如泥的短小匕首,還有一些必備的衣服乾糧,再加上順道打打獵采采野果啥的,料來,也是可以在此山勉強的混上幾天的。

那把匕首,還是她在青蘿居時,從一個碩大的兵器架上隨手給順來的。嘿嘿,想那南宮平,既是敢跟老孃做買賣打交道,外加的,多提供一件倆件兵器啥的,料來,也算不得什麼大事。

萬事具備。蕭玉在深山裡,沿著一條淺淺的山道奮力的走著。

天黑之前,務必要找到一個山洞,生一堆火,將自己給安頓下來。

免得暗夜裡遭到不明生物的襲擊。

這可是蕭玉以前的野外叢林手冊上的第一條。

 。。。   這也未免太小瞧了咱蕭玉了吧?!

蕭玉暗暗的冷笑一聲,仰面回道:

“回萬歲爺的話,奴婢還有下情容稟。想當年,奴婢剛一出生時,便剋死家父,被族中人等視做不詳,趕奴婢母女回舅家居住。奴婢母親孤苦一生,為順利養大奴婢,在我佛前許下宏願,只要奴婢能順利長大,甘願讓奴婢在十五歲時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