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不為自己求封要賞,三更沒有在朕面前中傷過誰,她如何謅媚朕了?”英宏的語氣裡滿是嘲諷,不屑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兩姐妹。

瑾皇貴妃姐妹聽到這裡,不覺臉露羞色,然而只是一瞬間,瑾皇貴妃就強掙了精神辯道

“若不是她,皇上怎麼能和太后生了嫌隙,前兒晚上,臣妾在宮裡等候皇上,皇上卻… … 都說皇上是在清心殿裡歇息,可是卻分明有人看見,前兒晚上,皇上和賢妃同乘一座鑑轎,進了靜延宮後,直到昨兒早上… … ”說到這兒,她頓時發覺自己失言,忙已手掩口。

然而話既已出口,此時再掩飾,亦是晚了,她狠一狠心,乾脆哭出聲來,“皇上如此對臣妾,著實不公平,若不是賢妃挑唆著,皇上又怎麼會這樣對臣妾?

英宏頓時眯起了眼,一字一字道,“你敢派人窺視朕的行蹤?〃

她頓時嚇得身子一抖,“皇上恕罪,臣妾… … 臣妾並不是… … 並不是有意… … ,皇上”

“夠了,”英宏冷冷的一揮手,“皇貴妃啊皇貴妃,朕枉信了你。”

他命人扶我坐下,指著我對她喝道,“賢妃哪裡得罪了你,你竟然如此待她,哼哼,如

此看來,前幾天太后那道要她永居靜海庵的懿旨,想必也是你姐妹慫恿的罷?〃

瑾皇貴妃頓時慌了,慌忙辯道,“臣妾冤枉,那是太后為著賢妃賢良大義,特意下旨,已示褒獎的,皇上,不關臣妾姐妹的事,”說著連連磕頭,可憐邊上的和殯已經嚇到話都說不出來,只是軟癱在一邊哆嗦。

“賢妃賢良大義?”英宏味的笑出聲來,“你方才不是還說,她媚惑君王,論罪當誅的

麼?〃

瑾皇貴妃不覺啞然,她臉上的滑稽僵硬,看在我的眼裡,若不是我此時正滿心的悲慼責

恨,又惦記著要在英宏跟前做戲,只怕就要笑出聲來。

轉眼看到和殯,英宏更是惱怒,“你僅僅是一個從四品的殯,竟然敢對著正二品妃指手

畫腳,還打了賢妃,實在是無法無夭,誰給你的膽子?〃

和殯身子一軟,整個人趴在了地上,除了饒命,她再說不出任何的話來。

英宏冷笑道,“由今日的事,就可看出你姐妹二人平時是多麼的囂張,好吧,你們剛才既然一口一個的規矩家法,也罷,”說到這裡,他一揮手喚過劉喜,指著瑾皇貴妃姐妹倆,厲聲道,“傳聯旨意,和殯奪去封號,降為從八品更衣,送去永巷思過,皇貴妃行為乖張,言行不檢,其德行不能以冠後宮,奪去皇貴妃位分,收回中宮令,降為從二品夫人,亦在錦元宮裡思過,無詔不得出宮門一步。”

和殯頓時大哭了起來,掙扎著爬到英宏的跟前,抱住他的腿哭求道,“臣妾知錯了,臣

妾再也不敢,皇上饒了臣妾吧,皇上 … … ”

英宏面色冷漠,絲毫不為所動,劉喜見了,忙喚在一邊已被這翻天覆地的變化驚得呆了的宮人們,“還不快將更衣小主請了出去。”

那宮人如夢初醒,誰敢怠慢,慌忙應了聲“是,”說是請,其實是連拖帶拉的將和殯架起,硬生生的拖起就走,和殯在被拖出大門的那一剎,絕望的叫著.“姐姐救我,姑媽快救我。”

瑾皇貴妃卻早已經面如死灰了,這樣連降四級,讓她由宮裡權勢滔天的第一人,頓時跌

得粉身碎骨,她不哭也不求,只是直挺挺的跪著,然而她的表情告訴我,她此時心裡除了怨憤不甘外,更多的是對我的刻骨咒怨.

我心念一轉,已經扶在椅子站起身子,搖搖晃晃的來到英宏跟前,掙扎著跪下,語氣既誠.懇又不安的.懇求,“皇上,皇貴妃向來都是極賢惠淑和的,今日… … 今日也不過是領了太后的懿旨而已,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