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一歪,竟是睡著了。

小毛子輕輕拍他:“旅座?”

唐安琪呼吸平穩,毫無反應。

小毛子見狀,不由自主的也打了個哈欠,隨即轉向窗外,把花生米送到了自己的口中。

這時,火車又停了。

火車總是停,所以小毛子對此表現的麻木不仁。向床裡坐了坐,他低頭看著腳上的長統馬靴——年前他升了副官,除了在唐安琪這裡還是小毛子,旁人見了他,都要稱呼一聲“毛副官”。

副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