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交易。”

見他鬱郁的,宋容心中猜測,他還是對越醉庭的提議心動,只是自尊不允許他想象自己接受。

自她出事後,左落言便不讓她插手他的事情,將她從他的團隊中完全除了去,這是他想要保護她的表現。宋容心中感激,只是——“越醉庭應當不會對我做什麼。”

“照他現在的表現,好像真的是隻不想讓人打擾他……咳,追我。”她彆扭地輕咳一聲,見左落言並沒笑她,才接著說:“現在他還沒傷我的心思,待來日主上你心願得償,天下山河盡在手中,殺一個小小的江湖人豈不是簡單得很。”

說著這話,宋容心中升起了一絲古怪的感覺,一觸即散,抓也抓不住,她沒再想,看著默默思索的左落言。

“只是……”

“無妨的!”

事急從權,左落言遇到的這個難題與她對越醉庭的厭惡和畏懼相比,只需她忍讓一時,早晚……哼,早晚……

宋容沒想到的卻是,越醉庭竟然在第二天就抱著兩個枕頭住進了五王府!

天曉得當她揉著還惺忪的眼開門,看到越醉庭抱著倆鬆軟的枕頭站在她門口時的心情是有多複雜。

她有想到沒了左落言的阻攔他會很囂張,但沒想到他囂張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