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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妹妹以前做的還能用,你最近又要繡嫁妝又要準備給張家的見面禮,不……”
“哥哥。”莫姝安打斷了莫君庭的話,“都是一些小東西,花不了多少時間的。”
莫君庭聞言也就不再說了,仔細把東西收好,這才問道,“趙家的事情,父親有什麼打算?”
莫姝安坐在莫君庭旁邊的位置上,仔細把事情說了一遍,“我覺得大姐夫的死有些蹊蹺。”
莫君庭沉思了一下說道,“這事……怕是不好。”
“恩?”莫姝安就算聰慧,可到底是閨中少女又因為眾多原因極少出門見識有限,她能察覺到趙家大郎死的蹊蹺已是天資聰穎了。
莫君庭斟酌了許久,才說道,“趙家也不是普通人家,趙家大郎更是嫡長子,他就算是出門散心身邊也不會少了人,只說墜馬可是如何墜的馬?趙家大郎性子穩重,就算騎馬騎得也應是訓好的馬,那樣的馬……並不是隨意就能驚到的。”
莫姝安也明白過來。
“可是趙家並沒有什麼動靜。”莫君庭端著杯子並沒有喝水,“甚至沒有報官徹查,說明趙家是知道兒子怎麼死的,卻不能說不能追究,那些下人……說是被遷怒發作了,到不如說是被滅口了。”
莫姝安臉色一白,和莫君庭對視了一眼,莫君庭說道,“等父親回來,我去問問他知道不知道內情,如果不知道的話,恐怕……”
“趙家也恨上了我們家?”莫姝安喃喃道。
莫君庭點頭,說到底兩家也是親戚,哪怕不能直言也要稍微提醒下,如果趙家連提醒都沒有,按照莫婧瀅的性子,恐怕時不時還要把丈夫的死拎出去哭訴一番從而博得同情,那和這件事有關的那位,連趙家都不敢追究的人會不會覺得莫家不懂事,對莫家出手呢?
莫姝安咬緊了牙關,說道,“哥哥怕是勸不住父親。”哪怕因為莫君庭考中秀才,莫父對他多了些看重,也是不會聽莫君庭的,因為莫父更希望考中秀才的是莫志騰,他一邊覺得莫家出了秀才很得意,一邊又覺得莫君庭的生母不過是庶女,被人提起來丟人,所以對莫君庭的態度很……陰晴不定。
莫君庭嘆了口氣,“勸不住也是要勸。”他為的並不是莫家,而是母親和妹妹,莫家出事了,他們誰也逃不過。
莫姝安說道,“不如直接送信給外祖父和舅舅。”
莫君庭也不是猶豫的人,“我親自去。”
莫姝安點頭,“我給外祖父做了雙鞋,給外祖母做了抹額,給舅舅和舅母也做了些小東西,哥哥幫我送去。”
莫君庭聞言點了下頭,他更明白妹妹這番辛苦為的都是他,他們都在用自己的方法來照顧對方,對彼此好,想到這段時間與張三郎的接觸,莫君庭從心底覺得他是配不上妹妹的,可是妹妹拖不得,萬一哪日父親被哄著隨便給妹妹配了人怎麼辦?
莫姝安送了莫君庭出門,讓丫環去與胡氏說了一聲,就自己回屋坐在窗邊繡花了,她要給張夫人做一身衣服,如今才做了一小半,緩緩吐出一口氣就靜下心繼續繡了起來。
胡府離莫府並不遠,坐馬車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就到了,莫君庭是胡府的外孫,又是個出息的,所以剛到胡府門房就趕緊把人迎了進去,又讓人去通傳,出來的是莫君庭的親舅舅胡孝誠,只是胡孝誠的臉色難看,見到莫君庭才勉強緩和了神色,拉著莫君庭就往裡面走,不等莫君庭發問就咬牙說道,“那老虔婆,那老虔婆竟然偷偷送了落胎藥給莫婧瀅。”
“什麼!”哪怕莫君庭此時也震驚了,他才從妹妹那裡知道莫婧瀅懷了趙家大郎的子嗣,怕也是唯一的血脈了,怎麼來了胡府就聽到舅舅說,外祖母偷送了落胎藥給莫婧瀅,莫君庭深些了一口氣,“是莫婧瀅要自己用的?”
胡孝誠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