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兒的姑娘都叫個什麼憐呀,愛呀的,要不本王賜你個好聽的名字吧。”

“謝二王爺,不用了。”蕭艾斂了笑容,說實話,自己不太喜歡這位王爺,甚至是有些怕他。

朱棡起身擋在了蕭艾身前,伸手請朱樉坐。“二哥,怎麼這麼巧?”

朱樉道:“這有什麼巧的,天色將晚,我不來這兒還能去哪兒?本王在這裡宴飲累月,快意人生吶。”說著抖著腿,得意道“醉花樓的姑娘真叫一個絕呀,最叫絕的就在那眉眼兒,尤其是那杏花姑娘,那眼睛,真是秋水盈盈,似乎晃動一下都會滿得漾了出來,一看到她的眼睛,我感覺魂都給勾住了,實在恨不得自己淹死在那柔柔的波里才好呢。”

朱棡看了看蕭艾,示意她站過來,蕭艾會意,朱接問道:“二哥怎會知我在此?”

“我府上家丁剛才看見你帶著個姑娘在下面玩,我猜你就會來這裡,所以特意來找你的。”

“那二哥來找我可是有事?”

“沒事呀,我好奇能讓三弟帶著玩的是哪位姑娘,就過來看看啦。”朱樉眯眼調笑的蕭艾,舔著嘴巴道:“看不出你這小妮子有兩下嘛,陪完了四弟陪三弟,改天得了空陪陪我吧,我會待你很好的。。。。。。”

“朱樉!”朱棡大怒,站起身來,“二哥如果沒事,還請自便。”

“喲,心疼啦。”朱樉訕笑著,伸手就要摸蕭艾的臉,卻被朱棡攔手打下,狠道:“朱樉,你平日胡鬧,父皇不管你,我們也不會說什麼,不過這姑娘你碰不得。”

朱樉皺眉道:“為什麼?就因為她是四弟的人?你怕他,我可不怕他,就一小丫頭,等我玩完了,還給他就是啦。”

“二哥再這樣說話,找你麻煩的不是燕王,而是我晉王!”

蕭艾自小到大還沒給人這樣侮辱過,不覺掉下眼淚來,拽著朱棡的袖袍,道:“三王爺,我們走吧。”

朱棡見她哭了,摟著她就往外走,卻被朱樉無賴的攔在門口,道:“三弟不會真的喜歡這丫頭吧。”

朱棡很想說“是。”可是知道蕭艾日後會跟了朱棣,那便不能說了,而且不能說給這樣一個無知無恥的人。

“二哥風流的性子,我素來是知道的,可是貴為王爺,好歹應該知些羞恥,雖然性子無法改了,但是嘴巴可以少說些話。”

朱樉揚聲道:“你這說的是什麼話!我也不與你說,姑娘。。。。。。”朱樉立馬改了臉,淫笑道:“陪本王一晚,本王賞你二十兩銀子,如何?這可是比醉花樓裡的頭牌姑娘還值錢吶。”

蕭艾眼淚直打轉,欠身道:“秦王侮辱我一個小丫頭不要緊,可別侮辱您自己。”一邊緊緊拉著朱棡的袖袍,低聲道:“三王爺,咱們走吧。”

還沒等朱棡邁步,卻聽見走廊上遠遠過來一人笑道:“二哥,三哥這麼巧啊。”

“老五,你怎麼也到這裡來啦。”朱樉一臉笑意,原來眾兄弟都和自己一樣啊。

朱橚先後抱拳,好像沒看見蕭艾一般,自顧郎笑道:“只許兩位王兄來,還不許小弟來嗎?”

朱樉大笑,“當然許啦,老三這個臭脾氣,我們不跟他一起,晚上哥哥我包場,找她十個八個姑娘,咱們哥倆兒好好樂樂,五弟可好哇。”

“好是自然好,只是今日小弟還有些事要辦,下次吧。”

朱樉一臉不樂意了,拉著他不放,說道:“你有何要緊的事?你又不用帶兵打仗,也不用治理那麼一大片藩地,你那小小河南能有多少要事?”說著眯眼道:“莫不是四弟有什麼事不方面出面的,讓你去呢吧。”

朱橚聽他話裡有話,自然是不想被他疑心,只好道:“二哥多心了,前些日子聽說城郊來了販馬的商賈,我去尋了幾匹好馬而已,這不剛和商賈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