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妹子一直是範惜文嘲諷劉科的物件,雖然對於他一個多小時在陌生的地方勾到一個女伴感到很佩服,但這傢伙好像有點飢不擇食,十七歲的女人也要,真是。

“送了她一串珍珠項鍊,才兩三萬塊錢的樣子,打發走了。”劉科絲毫不以為意,這種事情不就是講究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麼?再說,偶爾嚐嚐鮮也不是不可的。對於他這種曾經刀口上添血混生活的人來說,這種事情很平常。

只是範惜文不是道上的人,根本就不明白具體行情,劉科不怪他,每個人都有土包子的一樣,即便是楚天實業幾十億的家當也一樣的難免。

看範惜文始終保持著那既像雄鷹展翅又像迴歸大地的姿勢,劉科知道他段時間不會走,於是也開啟車門下了車,“你這是嫉妒我了嗎?”走到範惜文身邊,扔了一根雪茄給他,有錢人就是不一樣,穿西裝叼雪茄玩美女,保鏢開道美元點火。

“嘿嘿,請問那個孫斐,比得上我家裡哪一個?”範惜文不屑,莫春娘、張玲哪一個不是天香國色,就那個孫斐,比嫵媚成熟臉蛋身材跟莫春娘不在一個檔次上,比青春靚麗活波可愛明顯差了張玲兩公里,範惜文需要嫉妒?笑話,也不知道劉科哪裡來的優越感。

“嘿嘿,你有兩個老婆,可是敢讓她們見面嗎?大被同眠那更只能想想,至於那神馬玉人吹簫之類的花樣,恐怕你連提都不敢提吧。”劉科一口菸圈吐在範惜文臉上,“你不羨慕嫉妒,鬼信。”

範惜文臉頓時僵住了,狠狠的吸了一口雪茄,別看這兩個人受得都是大家族良好教育,可畢竟也有無人監管無法無天的時候,那啥島國電影也不是沒看過,受過薰陶之後的產物內心總有一點點的邪惡。

這兩條他都說對了,被他這麼一說居然隱隱的還真有點羨慕劉科此外更是怦然心動。

“喂,最好不要去打那些注意,現在的你功力淺薄,做這些高深的有難度的事情很容易翻船人不保的。”劉科看範惜文眼神都呆了,心中頓時嘿嘿一笑,伸手在他眼前晃盪了幾下,“回神啦,口水溜出來了。”

看著那不堪的表情,從小和他穿開襠褲長大的人怎能不知道在想什麼?不由嘿嘿一笑。

“剛才我就在想,你是不是墮落的有些徹底了,這也太yy了。”範惜文回過神來一手託著自己的下巴,眼睛深情的望著遠去,平靜的說道。“我覺得應該為廣大天下婦女做些什麼,免得你這色、狼日後出去禍害人,你說是宮刑呢還是宮刑呢?”

正兒八經的說道,那模樣沒有一絲作假,要是換個人肯定會以為他是多麼的正人君子,只可惜對上劉科,這個無比熟悉他的人,根本就不會就這麼輕易被騙過去。

“嘿嘿,宮刑,你有那個本事再說吧。”上一次在南山被他打敗,劉科就心有不服,其實兩個人差不多是站在一根水平線上的,而且範惜文的身體強度還沒他厲害,居然會敗了,這對心高氣傲的他來說是一種很大的打擊,所以自那以後一有時間空閒就拼命的鍛鍊自己,目的就是要在對決上贏範惜文,哪怕一次。

“走了,直接去陽光吧,我不想回家。”範惜文翻身跳起,“對了,咱們是要抽個時間去一趟蟠龍山了,那個地方還隱藏著驚人的秘密等待著咱們去挖掘,比如說穿越漢末的原因。”

對於蟠龍山,範惜文一直很想去,只可惜現在凡事纏身,根本就沒什麼時間去。而且蟠龍山的那次穿越讓他到現在還很忌憚,那裡面過於神秘,沒準備充足根本不敢貿然踏入。

想要進一步瞭解,但根本不敢前進寸步,就像前戲做足了就等著你進入的女人忽然間說月月來了改天再做,這種感受差不多,相當難受。

神秘吸引著人,但又害怕下面掩藏的危機,現在有了牽掛,做不到以前那種坦蕩蕩。

只是隨著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