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早接受治療,日後痊癒的可能就越大。

若是普通城鎮,讓他們歇息上一夜自然是極好的,但是,這縣城之中明顯是有些麻煩事,一旦他們進去了,必定是要將事情解決了方才能夠脫身而出。

如此一來一往,還不知道要耽誤多少時日。

袁紫嫣的身子,可等不起!

江永心中顧及著袁紫嫣,袁紫嫣又怎會不知道?只是……

“這裡離京城太近,出了這等事情卻沒有人來管,你不覺得奇怪嗎?”

江永皺眉:“你是說,這裡的事情是京中有人有意為之,而且還將這裡的訊息掩蓋了下來!”

“不錯!”袁紫嫣頷首,道,“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這般裝神弄鬼的行事,定然不是太子殿下的手筆,至於齊王……我說不準,但我總覺得這事與齊王府脫不了干係!”

聽得袁紫嫣此話,江永也多了幾分猶豫。

若此事當真是齊王的手筆,他還真是必須要弄清楚,齊王這葫蘆裡是賣的什麼藥,否則,若是被人在背後捅上一刀,可就是大大的不妙了!

只是紫嫣的身體……

袁紫嫣看出江永的猶豫,含笑道:“我的身子你大可不必顧慮,既然能從懸崖之下挺到今日,也不在乎這幾日的功夫。我相信你,不會讓我等太久的,是嗎?”

看著自己心上的人兒這般姿態,江永幾次張口,卻哪裡說得出拒絕的話來?

只能嘆息一聲,對車窗外候著的大內侍衛道:“去準備一下,讓兄弟們都打起精神來,進城!”

“是!”

那原本打探訊息的大內侍衛當先領頭,一眾人浩浩蕩蕩地便向著城鎮而去。

入得城內,果真如同那大內侍衛所說的一般,家家染白,一片淒涼的景象,就連街道上也是了無人煙。

江永一見這般景象,面色當即一沉,萬萬沒有想到這裡的情景竟然比那侍衛描述的還要惡劣上三分。

江永掀開簾子,步出馬車,將聲音遠遠地傳了出去:“諸位百姓,本官乃是京中大理寺少卿,現入京述職,途徑貴地。敢問城中可有父母官?”

江永話落,並未等上多少時間,便見一旁的一戶人家將門開了一個小縫,一個儒生打扮的少年站在屋內,有些警惕地道:“你們……你們真的是大理寺的人?”

見有人出來答話,江永便鬆了一口氣,解下隨身印信扔過去,朗聲道:“如假包換!”

那少年似乎也是識文斷字的,看過那印信和詔書之後,方才神色間有些激動,從屋內衝出來重重跪在江永的車架之前,哽咽道:“大人……大人,求你救救我們,救救我們村子啊!”

江永見此,心中一驚,忙上前將這少年扶起,關切地問道:“你先別急,本官力所能及,義不容辭。你先和我說說,你這城中可有父母官?可有驛站?又到底發生了什麼,才會是這般蕭條景象?”

那少年抹了把臉上的淚水,道:“回大人,草民乃是城中員外李家的公子,名叫李逸。本城的父母官早就在自家出事之後瘋了,如今已經是自顧不暇,根本不管我們的死活!”

說到此處,李逸面上滿是憤恨,牙根緊咬,可偏偏又痛恨著自己的無能為力,一時之間幾乎哽咽不能言語。

半晌,少年的情緒才穩定了一些,拱手道:“大人見諒,草民失禮了。請大人先隨草民前往驛站安歇。這城中的事情說來話長,到時草民再慢慢告知大人。”

江永思慮片刻,他們就這麼站在大街上,確實不妥,也就點頭應了下來。

這一安頓,便是直到夜幕四合時分。

簡單地用了晚膳之後,江永便差人叫來了李逸,重新詢問著這城中的情況。

說到這城中的情景,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