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在將這封信親手交給秦將軍,萬不可由別人轉交。”

“可是你還沒有告訴我,昨晚究竟是怎麼回事?你與冷無心的身手都不差,怎麼會弄到一個昏迷一個受傷這麼嚴重的地步?”南宮流風氤氳的桃花眼波光瀲灩,不問到答案誓不罷休。

“我們昨晚夜闖五皇子司馬晨的府邸,被府中五行八卦陣中的利箭所傷。”鳳兮夜半真半假地說。

“可是你背上的傷根本就不是利箭所傷,倒像是一種極細的軟兵器所傷。”南宮流風垂首回憶了一下,他眉峰微隆,眼中閃爍著一絲疑惑。

“你真囉嗦,到底去不去?不去的話我親自走一趟。”鳳兮夜不耐煩地說,邊說邊伸手準備拿回遞到南宮流風手中的信。

“我去,我現在就去,你受傷了就好好呆在丞相府內養傷。”南宮流風身形一旋,人已經退到了幾步之外,手中的信收入袖中藏好,邊說邊朝著門外走去。

他離去之後,房間內又恢復的寂靜,鳳兮夜在床邊小坐了一會兒,便朝著丞相府的廚房走去。擔心床上的人兒醒來會肚子餓,他親自動手洗米熬粥。

時間一天一天過去,鳳兮夜已經連續熬了十天的粥,可是冷無心卻依然沒有醒過來。

天空中下著微微細雨,隨著風的吹動,雨絲凌亂飛舞,打落滿地殘紅。

經過十日的時間,鳳兮夜的傷已經完全結痂,而冷無心肩頭的箭傷經過精心的護理,也結上了一層薄薄的痂。

“心兒,你都已經睡了十日了,究竟還打算睡多久?你可知道我很擔心你。”鳳兮夜坐在床邊,修長纖瘦的手指輕輕地撫摸著床上的人兒,輕柔地呢喃著。

話音剛落,床上的人眼皮動了動,緊接著手指也跟著彎了彎,可是鳳兮夜卻沒有發現。他的手指已經移到她的唇邊,拇指輕柔地摩挲著她柔軟的唇瓣,舒適的觸感蠱惑著他,牽引著他。

他定定地看了會她柔軟的唇瓣,閉上眼睛腰慢慢彎下,想要一親芳澤。一顆心更是震如擂鼓,幾欲跳出胸膛。

“你幹什麼?”

床上的冷無心雙眼驀地睜開,一睜開就看到一張放大的臉孔閉著雙目呈現在眼前,那英挺的鼻尖已經觸碰到了她的臉龐,只需稍稍前進,她敢保證兩人的唇瓣肯定會毫無阻攔地貼到一起。

“我,我只是想湊近一點數一數你究竟有多少根睫毛?”

聽到說話聲,鳳兮夜趕緊直起腰,臉頰浮起兩抹尷尬的紅暈,好似白玉之上浮著兩塊紅珊瑚。他低著頭掩嘴心虛地輕咳一聲,尋了一個極其蹩腳的理由解釋道。

“你還真是能人,閉著眼睛也能夠數睫毛,真是令人佩服。”冷無心半眯著眸子,暗諷道。

☆、073趁人之危

一番話說出,令鳳兮夜更加的無地自容,“我還有公事要處理,先出去了。”找了藉口,趕緊逃出了房間。

瞧著落荒而逃的身影,冷無心揚眉大笑著,“現在知道害羞了,剛才想趁人之危的時候怎麼就沒有害羞的自覺。”

這時,得到鳳兮夜吩咐的雪舞飛快地跑了進來,看到床上睜眼的冷無心,喜悅的淚水一下子就奪眶而出,三步並作二步走到床前,位起好了她的手,“主子,你都睡了十天了,終於醒來了,可擔心死我了。”

“傻丫頭,別哭了,我這不是醒來了。”冷無心坐起身抬手擦乾雪舞臉上的淚水,淡笑著說:“你剛才說我睡了十天。難怪我感覺自己好像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在夢裡,一直感覺有人在呼吸我的名字,我很想睜開眼睛,可是卻睜不開。對了,我睡了這麼多天,那將軍府那邊?”她的眼中浮起憂心的目光。

“主子不用擔心。鳳相已經安排周全,將軍還以為我們去了南山靈空寺小住。”雪舞趕緊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