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外面不明真像的人,可不會只說她付悅如何如何。

付悅眼看著過了年就十歲了,付新可是與她同歲。

十歲的女孩兒,眼瞅著就要議親了。

這道理付悅懂,那麼,趙夫人也應該懂。

所以,為了付新,趙夫人也不可能只圖自己,一時的痛快的。

付新,付悅現在只得將希望,寄託於趙夫人不想連累付新。

董夫人微微地笑著,瞅了眼付悅,然後又瞅了眼趙夫人,卻突然說道:

“看看,這都扯哪兒去了?我生氣不是因為她擔心弟弟,而是看她這麼偷偷地爬進我們家裡,可不是我在大夫人眼裡,竟是那種不近人情,不好說話的人?派個人來,我能不幫著找?看來我是誤會了。”

趙夫人聽出來,董夫人這是以給臺階下,連忙就說道:

“她也是著急弟弟,她才幾歲?做事欠考慮情有可願。瞧夫人說的,我哪能那樣想夫人?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是我這當嫡母的疏忽了。”

李武不服氣地撇嘴,有李演鎮著他,再加上一旁的韋賢正死瞪著他,弄得李武也不敢亂說話。

但心中是不服氣的。

李武想著:你們不讓我說話,氣死老子了。等一會兒走了,我找我的小夥伴們說去。

一看這站頭眼睛滴溜亂轉,就不是個安份的。

我哪兒有說錯了?

哪兒有?

李武在一邊,一副憤憤不平地,喘著粗氣。

董夫人睇了眼付寬,笑道:

“大夫人家裡孩子多,哪兒就個個照顧得到?大夫人謙虛了,夫人看看我,就一個,還教育不好呢,天天給我惹亂子。更何況是姨娘過繼的女兒,哪就能那麼瞭解?”

程氏也跟著說道:

“可不是呢,大夫人也別上火,反正她也是姨娘的,差不多隻要不惹大亂子就行了。好在憨娘是個貼心的孩子,大夫人將來擎等著享福吧。”

一提到付新,趙夫人臉上的笑就真摯許多,道:

“可不是,憨娘可知道心疼我了。還好學,還懂禮。秋天裡,崔家的菊花宴上,我們憨娘還得了個第一呢。這幾年,菊花宴上的第一,都是從五姓女裡面出。”

付悅心想:還不是作弊來的?她幾斤幾兩,我還不知道?

程氏也聽秀兒說了,付新這次也是作弊。

但程氏的想法可與付悅不一樣,能讓公主幫著作弊,那也是一種本事。

菊花宴上女孩兒也不少,怎麼不見廣寧公主幫別人?

因此上,程氏笑道:“要我看,憨娘將來,決不一般。這麼好的孩子,也不知道便宜了誰家小子呢。”

董夫人一聽這個,瞅了瞅窗外面,咯咯地笑道:“天兒也不早了吧?”

屋裡的人:這是要送客的意思?

只有程氏聽明白了董夫人的意思,笑道:

“是不早了,送行的應該回來了。再捨不得,到時候也得走,要不然該趕不上下店了。”

董夫人點頭:“可不是呢,咱家買菜的,也該回來了。”

屋內的人,有聽懂的有沒聽懂的。

而李武,顯然是沒聽懂,說道:“夫人,羅輝真上菜市場買菜去了?”

屋內聽懂的,尤其是李演,直想和李武劃清界限,不認這個弟弟算了。

李演心想:你是豬嗎?是豬嗎?

董夫人這才對付悅說道:

“好了,你起來吧。你擔心你弟弟,急著進來找他,是個好孩子。只是這你麼突然的進來,我還當是趙夫人對我有意見了呢。現在事情說清了,是我誤會了。快起來吧,可憐的孩子。”

付悅聽話的站了起來,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