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起,肉疼也沒有辦法。

陸無雙轉過身,兩手空空地望著南宮玉,很不好意思地說道:“對不起,才玩了幾把,那一萬兩銀票全輸光了。”

“輸了就輸了,走,我帶你去樓上包間玩。”南宮玉寵溺地笑了笑,牽著陸無雙往樓上走去。

在南宮玉剛踏進賭坊的時候,賭坊的掌櫃就已經知道老闆來了,早就將最好的包間給留出來。

最大最豪華的包間,隔音效果也是絕對的好。

這間包間總共有二個房間,一休息室,一娛樂室,還有專門如廁的房間。

南宮玉帶著陸無雙走進包間的時候,裡面已經有三位肥頭大耳的富商坐在裡邊等著。

“玉公子,好久都沒有看到你了,這幾個月你跑到哪裡去了?”

三位富商曾經和南宮玉玩過牌,雖然次數很少,可是南宮玉這樣出色的人,一眼就會讓人記住。之所以稱玉公子,是因為南宮是狄南國國姓,不方便讓外人知道。

“回狄城了。”南宮玉客氣地笑道。

“這位小兄弟是?”一名墨綠錦袍的富商姓劉,指著跟著南宮玉走進來的男扮女裝的陸無雙,疑惑地問。

能夠進入這間包間玩牌的,身價都是不凡。而且都是有規矩的,除了本人,連下人都不許帶。如果需要什麼,賭場裡面自然有專門的人提供服務。

“我內人,一直吵著呆在客棧悶得很,我就帶她來賭場玩一玩,見識見識。”南宮玉淺笑著解釋道。

南宮玉此話一出,立刻招來陸無雙一記眼刀。

“原來是內人,玉公子要是不說,我還以為是個俊俏的小子。”劉富商笑著說。

“玉公子還真是疼寵內人,連賭場這樣複雜的地方都肯帶她來。”劉富商對面的男子姓張,一襲金線鑲邊的華貴錦袍,不陰不陽地說道。他盯著陸無雙的目光有些熱烈,令陸無雙與南宮玉兩人有些不悅地蹙了蹙眉。

“四位客人,今日是推牌九還是玩別的?”一名專門負責這間貴賓室的女子手裡端著一壺極品雪山銀針,給後進來的南宮玉與陸無雙上完茶後,禮貌地問。

“最近不是新出了一種馬吊的牌,我們就玩那個吧。玉公子,你沒有問題吧?”張富商笑著說。他笑起來的時候,臉上的肉太多,一顫一顫的。

“馬吊,這個好,我喜歡玩。”本來聽到推牌九,陸無雙有一種想離開的衝動,可是聽到張富商提出打馬吊,頓時兩眼一亮。馬吊不就是麻將,這玩意在幾千年後都還十分的流行,她平時有空的時候,也會找幾個閨蜜玩幾把。

“你會打馬吊?”南宮玉有些吃驚。馬吊在金鉤賭坊推出還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他都不太熟練。

“牆上不是貼著打馬吊的玩法,看透了理解了不就無師自通了。”陸無雙指了指牆上貼著一塊說明,笑著解釋道。

“你想玩,那今日就讓你玩吧,我坐在一旁看著。”看到陸無雙兩眼發亮手癢癢的模樣,就跟隔一段時間沒有進賭坊的賭徒突然進到賭坊一樣興奮,南宮玉溫和而寵溺地笑著說。

“那我就不客氣了。”陸無雙屁股一挪,坐在了南宮玉讓出來的位置。南宮玉則搬了一張椅子坐在她的身旁。

負責服務這間包間的那名女子取出一副骨頭雕刻磨製而成的馬吊。

“我不喜歡玩給籌碼的方法,我比較喜歡玩現開現的,這樣比較刺激,三位覺得如何?”陸無雙一雙手忙碌地洗著牌,一邊抬望著三位肥頭大耳的富商。

“可是賭場裡面有規矩。”張富商皺了皺眉,臉上的肉也跟著皺著一團。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就按照我說就得去辦,至於賭場裡面,就交給他去交涉。”陸無雙眼波流轉,看向南宮玉。她並不知道南宮玉就是賭場的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