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瀟乾巴巴的下命令,有些咬牙切齒,聲音也很是不穩。

姬毓軒翻了翻白眼,怒瞪著他,“你說得倒輕鬆,你就不會溫柔點,看我平時對你多溫柔。”

雲瀟真給這個傢伙惡人先告狀的無恥樣子給氣笑了。

伸手直接勾住他的脖子,俯身吻了上去,另一隻手滑到他喉嚨上,打著圈圈,然後再滑過胸膛,腹部,最後握住那是男性霸道強悍的象徵,有韻律的動起來。

姬毓軒被他這一翻動作弄得春心蕩漾不以,身子不不覺的放鬆下來。

接著,他心理便咯噔一下,暗叫不好。

可才反應過來已經遲了,只舉得下方又是一陣火辣辣的疼,疼得他都無法緊縮,只能儘量使得自己放鬆,額頭上出了一層蜜蜜的汗水,手握住雲瀟的肩膀,聲音有些沙啞又顫抖,“輕,你輕點。”

終於出來了,雲瀟也小小松了口氣,但看姬毓軒這樣子,心中那口惡氣終於是出了出來,不過低頭看兩人交合支出鮮紅的一片,他還真沒有興致再下去了。

利落的整頓好自己的衣服,然後俯身直接把姬毓軒抱著,一個旋身,兩人便入閃電一般離開涼亭,連一道殘影都沒有出現。

一時間,花園裡邊又恢復了安靜,只有花叢中那傻愣愣的少女呆呆的坐著一動不動,一雙還含著淚珠的大眼睛似乎毫無焦距一般,下顎處還不斷有淚珠滴下,落入草地中,似乎在埋葬那還未開始便已經殘忍結束的愛戀。

許久之後,她終於是有了些許的動作,澄澈的眼眸慢慢恢復神智,但是其中的情緒確是不斷的轉變,如同走馬觀花一般。

一個人的改變,有時候需要的,只是很短的瞬間而已。

她看著涼亭的方向,眼中慢慢的變得黑沉入夜色一般,確還能找出一絲閃躲不及的恨意,那種被背叛的痛楚和痛恨。

此刻她只把那種痛苦變為恨意,她需要一個藉口來發洩她心中的痛,她終於明白為什麼皇兄總要支開她,不讓她見雲瀟了,他也知道為什麼雲瀟總對她不冷不熱了,原來……

她扶著伸手的樹幹,掙扎著站起來,因為一個姿勢維持太久,腿腳有些發麻發軟,指甲因為要支援身體的重量而被粗糙的樹幹磨斷,刺痛讓她神智開始清醒,又似乎進入另一個意識一般,眼眸閃爍不停。

她不吭一聲,失魂落魄的往另一個方向走去,一個手指因為指甲斷了而流出血來,平時最為怕痛的她卻好似恍若未聞一般,只是慢慢的走著,如同行屍走肉一般,眼神看著前方,沒有任何焦距。

就好像已經安排好一般,她一路走,都沒有再遇到一個人,她不知道走了多久,看到一個很大的池子。

池子中的蓮花爭奇鬥豔,映照著水光,如同蒙上一層光輝一般。

她走到蓮池便,坐在邊沿上,雙手抱著膝蓋,如同被丟棄的孩子一般,把下巴放在膝蓋上,失神的看著眼前的一朵蓮花,也不知道在想什麼,眼裡一片模糊,看不出是什麼情緒。

微風輕輕拂過,兩個窈窕的身影如同被清風送來的柳枝,搖曳著慢慢走來,綠色的羅裙在月光下如同水中的荷葉,不過因為月光太過朦朧,而看不清來人的面容,更看不清來人的情緒表情,只能在夜間的映照下看到那雙閃著詭異光芒的眼眸。

身後的人影只是尾隨在前方的人後一步,同樣也看不清面貌,但從步伐和微微弓著的背,看出她很拘謹。

“呵,這不是瑞雪公主麼?這麼晚了,公主怎麼一個人在此,也不多帶一個人,多危險呀,而且那麼冷,銀兒,快吧斗篷拿來。”來者親切的說著,滿眼的關懷,拿過斗篷,便過去給蜷縮起來的瑞雪披上。

瑞雪卻依然沒有任何反應,好似完全聽不到旁邊人的話,也沒有任何知覺,如同一尊石像,若不是她